楚本是真的忘記了落雪,對於楚本來說自己不過是睡了一個花魁罷了,可是如今聽到田媽媽的話語楚本才想起那日自己的確要了那花魁的第一次,並且還讓她不要接客了。
“你下去吧,讓落雪過來伺候本王!”楚本煩躁的開口。
落雪其實就站在門外,聽到楚本的聲音後與出來的田媽媽交換一個眼神,邁著風情萬種的身姿就入了包廂,聲音含著戚戚然“王爺,落雪還以為王爺忘記落雪了!”
落雪麵若芙蓉,眼若秋水,對著楚本含著淚的眼神嫣然一笑,似桃花初綻,霓虹乍現,微微敞開的衣裙,若隱若現的露出一片誘人的風情,加上這周圍的熏香更是美人如水。
看著這樣的落雪,楚本瞬間就動情了,一把將落雪給拉入自己的懷中,看著落雪眼睛裏的癡迷和愛慕,心裏似乎得到一絲寬慰,對,女人都該這樣,愛慕自己崇拜自己。
大手一撕就將落雪的衣服給嘶開,落雪害羞一笑“王爺,您不要著急嘛!”可是落雪的話語剛剛說完,就感覺到身下的疼痛,楚本不顧她的不適應,沒有絲毫的前戲就這樣要了落雪。
沒有絲毫的快感,落雪這也不過是第二次,隻能感受到自己身下的疼痛,可是落雪的眼睛裏還是彌漫著笑意,聲音帶著嬌媚“王爺,您真厲害!”
楚本看著落雪嬌笑的模樣,要的更狠的,完全不顧身下的落雪其實痛的蒼白的臉…
田媽媽並沒有走遠,包廂裏的聲音田媽媽都聽的清清楚楚,原本就疼惜落雪,可是後來聽到裏麵那樣另類的聲音,田媽媽的臉色都變了,立刻往閣樓跑去。
霍初蘭就站在窗前看著前麵倚香閣在黑暗中散發出幽幽的光芒,田媽媽過來的時候臉色還帶著焦急,霍初蘭皺著眉頭問道“田媽媽,發生何事?怎的如此焦急?”
因為知道楚本今夜過來,霍初蘭的心情本來就不怎麼好,所以此時一點風吹草動都讓霍初蘭有些擔憂。如今,霍初蘭是真的知道,憑著自己很難殺了楚本,就比如今日看似是楚本一個人過來倚香閣,可是暗處卻跟了很多暗衛,而且這些暗衛的武功都不低。而且隨著霍初蘭跟在楚子安的身邊越久,就越覺得殺一個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慢慢的折磨一個人,自己霍家那麼多人命怎麼可以就這樣輕易的殺了楚本。
“落雪她…”田媽媽想說但又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畢竟麵前的這位初蘭姑娘可是個黃花閨女,而且公子還特別看中,田媽媽隱晦的說道“那,楚本在床上有些暴躁,落雪被折磨的很慘!”哪怕田媽媽沒有看到,但聽著聲音田媽媽也知道裏麵的情況,畢竟是青樓之地田媽媽也見多了有些特殊癖好的男人,卻不想楚本竟然也是,京城裏竟然一點傳言都沒有。
更讓田媽媽心疼的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聽到落雪的哭泣聲,反而還故意發出愉悅的聲音,要怎樣才可以在身體痛苦的時候還要偽裝享受的樣子。
霍初蘭聽清楚田媽媽的意思,雖然她接管倚香閣後那些肮髒的畫麵自己從未去看過,但閣中有些女子在接客後甚至要躺幾天的事情霍初蘭還是知道的,想到那個堅強的女子被楚本這樣折磨,霍初蘭就更覺得楚本該死。
冷靜了下,霍初蘭麵紗下的臉色閃過不忍但聲音卻含著冷漠“既然落雪這樣,就說明不會有問題!你下去吧!”經過這麼多事情,霍初蘭早已沒有那份純真的善心了,哪怕她擔憂落雪,可是為了大局她卻不可以救落雪,這就是犧牲。
田媽媽一愣,倒是沒有任何責怪霍初蘭的意思,雖然閣中的姑娘都是田媽媽一手培養的,大家都是有著曾經共同的悲慘,所以才為公子效命,既然如此,那麼就該知道有犧牲。
“是,是老奴思慮不周!”田媽媽說完就下去了。
霍初蘭看著田媽媽的背影有些欣慰,她本以為自己這個外人這樣說定是讓田媽媽不舒服,沒有想到田媽媽竟然如此的懂分寸,這也說明楚子安將這些女子都給調教的很好。
當楚本停下來的時候,看著身下的有些血跡斑斑的落雪眼神明顯柔和很多,撫摸著落雪身上的傷口,問道“都是本王不好,是不是本王弄痛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