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次的早朝,而楚子安和淩君冷因為身體的漸好如今都參加早朝。
楚本當然也每日來上早朝,自從上次他去安王府造成安王昏迷之後,他可是被父皇冷落許久,哪怕楚本的心裏極為的怨恨父皇,可是還是每日恭恭敬敬的來上早朝。
但今日楚本覺得有些不同,不論是朝臣還是站在那裏的禦林軍還是伺候的太監,他們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楚本覺得毛骨悚然。
但是當楚本看向他們的時候,一個個視線都在回避,這讓楚本覺得自己今日衣服是不是穿錯了,可是一番檢查一番思索,都不明白這些人怎麼了。
直到楚皇來到金鑾殿上朝,楚本才覺得那些眼神收斂了些。可,還沒等楚本鬆口氣,就發現父皇今日看他的目光更為可怕,是一種失望和放棄,這讓楚本止不住的想要詢問,可是卻什麼都不敢問。
一直到下了早朝,楚本都覺得自己有些恍恍惚惚,覺得什麼人看著自己的目光都是意味深長的,甚至他從某些人的目光中看到了不恥和嘲笑。
楚本拉過自己的一個黨羽,詢問一番得到的不是解釋,而是黨羽害怕的搖頭,甚至起身告辭,這讓楚本抓心撓肝的難受,而沒有讓他難受多久,身著官服的眾人剛剛走出皇宮,楚子安卻開口了。
“四王爺,前些日子四王爺如此關心本王,今日本王對四王爺也是甚為關心,本王雖然不才,但是府中有著幾位大夫醫術不錯,若是四王爺不嫌棄的話,可以讓他們給四王爺看看!”楚子安站在馬車前,笑容帶著邪帶著辛災樂禍。
楚子安一日一日的在朝堂之上綻放屬於自己的光芒,屬於他身上的那股子溫柔的氣息慢慢的在褪去,露出的乃是一股邪氣,這讓很多朝臣都十分驚懼。
楚本聽著楚子安的話語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心裏卻隱隱的有些不安,他僵著臉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本王不是安王,沒有那麼嬌弱的身子,不需要大夫!”
楚本如今知道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楚子安竟然會武功,這讓楚本更加的警惕,也因為楚子安多年的蟄伏更加的恨楚子安,誓要將楚子安給鏟除。——
楚子安斜靠在馬車邊,看著楚本的模樣,不顧周圍眾人想要阻攔的目光,開口的聲音帶著一股子如同風一般的笑意“四王爺怎麼會不需要呢?畢竟,不舉,也是一種病!”
眾人都沒有想到楚子安會在大廳廣眾之下將這樣的事情給說出來,眾人也都收到楚本不舉的事情,但是還真的沒有一個人敢當著楚本的麵說,畢竟事關一個男子的尊嚴。可是楚子安這樣說了,但是楚子安的承認讓很多朝臣清楚的知道,也許這件事情不是一個謠言,而是一個事實。
楚本揮著拳頭就往楚子安打去,可惜的是現在的楚子安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沒有絲毫勢力的楚子安了,在楚本的拳頭打向楚子安側臉的時候,楚子安站直身體,擋住楚本的拳頭。
楚本的拳頭被楚子安擋住,他還想要用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了楚子安的手,這說明著什麼說明楚子安的武功竟然比自己好,這讓身為天之驕子的楚本怎麼受得了,另一個拳頭也揮舞了起來。
這次,楚子安沒有那麼好脾氣,在楚本的拳頭準備擊向自己的時候,楚子安修長的腿微動,腳就踹向楚本的膝蓋。不過瞬間,楚本就單膝跪在楚子安的麵前,神色猙獰。
“你!”楚本額頭都露出猙獰的青筋,他沒有想到楚子安竟然如此貶低自己,自己竟然跪在楚子安麵前,這麼多朝臣看到,今後自己還有什麼臉麵可言。楚本一輩子都沒有這樣過,如今對楚子安更是恨不得立刻殺了楚子安,可是偏偏楚子安卻一次一次的活得好好的。
楚子安放開握著楚本的拳頭,微微後退一步,聲音帶著不懷好意“四王爺,你這身子可真的不行了,怕是下半身出現了問題,連站都站不穩了,本王定要稟告給父皇,讓禦醫為你看看!”
楚本立刻站了起來,聲音帶著嗬斥“安王,你莫要胡言亂語,本王好的很,不需要安王來操心,隻是安王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閑言碎語,竟然如此相信,簡直寒了本王的心!”
一句閑言碎語,楚本想將這一切給壓下來,也是希望眾人可以認定自己沒有問題,而是有人是抹黑自己,可是楚本剛剛的態度太過於急躁,大家已經相信五分了。
對於楚本話語中的意思,楚子安故作不解關心開口“四王爺的意思乃是本王的錯?孰是孰非本王也不可以決斷,不如讓禦醫給四王爺看看吧,這樣也可以還四王爺一個清白,再也沒有什麼閑言碎語了!”——
楚子安的話語,受到幾個大臣的附和,當然這些大臣看似是中立派,但其實私下裏早就已經是楚子安的黨羽。曾經他們覺得跟隨安王或許並沒有什麼希望,但是他們是被安王扶持起來,但如今他們一個個的可都深信不疑。
楚本有些慌張,若是禦醫真的為自己診脈,那麼他還隱瞞什麼,這些日子楚本一直都因為自己的身體焦急的都掉頭發了,可是他這樣隱瞞的事情為何會人人皆知,甚至楚子安還那樣的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