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無邪就了解到秋陽城發生了什麼事。
得知飛劍傳承和一處劍仙洞府有關,他不由吃驚,仙界的劍仙,可不是凡界說的那種劍仙,是真正的仙人,一劍斬山河,戰力恐怖,一處荒古時代的劍仙傳承,如同凡界發現的“仙家洞府”,會引來諸多強者。
陳無邪覺得遺憾,卻不後悔,飛劍在他手上,並沒有用處,什麼荒古劍仙傳承,對他來說也是鏡中花、水中月,會引來殺身之禍,還不如實實在在的利益。
得失之間,福禍相依,他從飛劍身上,得到好處,而這些好處,也引來麻煩。
“混蛋,色妖,無恥,下流,卑鄙……”
冷傲女子被儒雅青年的那條縛妖索,綁在木樁上,麵露悲憤,她穿著妖怪給她的單薄的衣衫,那是陳無邪從秋陽城帶回來的,要不然,她就要和外麵的妖怪一樣,穿獸皮、樹葉,嚐試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她身段高挑,一頭銀色的短發,麵容姣好,眼中充滿怒火,再無冷傲表情,好似墜落塵世的仙子。
望著陳無邪拿著從她身上剝下來的戰甲,左看右看,還不時用手摸,她氣得直跺腳,嘴裏咒罵,尤其是陳無邪揉捏那件柔軟輕薄的內甲時,她羞惱萬分,恨不得砸開一條裂縫,鑽進去,太丟人了,那可是她最貼身的衣物,她恨不得一記飛腿,把陳無邪踹死。
“戀衣狂,一個妖怪,竟然有這種癖好!”她被剝開戰甲時,都有以死全身的念頭,要是被妖怪玷汙,她也不用回真陽仙山,直接自殺得了。
哪兒想到,陳無邪就取走她的戰甲,對她的身體,看也不看一眼,讓她肺都氣炸了,難道自己很醜嗎,他竟然不屑一顧?
不得不說,女人真的是一種很難理解的生物,你看她吧,她覺得你色狼,你不看她吧,她會感覺你看不起她,女人心,海底針呐!
陳無邪自動過濾華雲英的咒罵聲,反正她罵來罵去,就是那麼幾個詞,單調得很。
他研究著戰甲上的陣紋,有點兒興奮,他當然沒有戀衣癖,也不是對華雲英的內甲感興趣,而是對戰甲上的陣紋,有種熟悉感,他認真、仔細、來回的觀察後,發現上麵的部分陣紋,和凡界天機閣古籍裏記載的一些陣紋,有相似之處。
凡界的天機閣,傳承久遠,可以追溯到“仙古時代”,是“仙神”留下的傳承,曆代天機閣之主,會記述下經曆的大事,也會將一些收集到的古物,保存起來,天機閣的奇門遁甲之術,就是在這個過程之中發展的,有一些古老的典籍,就描述著仙古時代,有強大的戰甲,並記錄下陣紋。
陳無邪不放過每一處痕跡,和記憶裏古籍中的戰甲對比,發現其中有五成相似,這個發現讓他很興奮,他終於找到和凡界有所聯係的事物,就好像他鄉遇故知,莫名親切。
“說不定玉簡裏的那些道術,在仙界也是可用的!”
陳無邪想到被獨孤雁形容成垃圾的淹沒在灰塵裏的玉簡。
“喂,這東西,哪兒來的?”陳無邪來到華雲英麵前問道。
華雲英怒目而視,陳無邪拎著那件包裹雙峰的胸甲,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俏臉緋紅,罵道:“無恥,你要殺要剮,給個痛快,何必這樣輕薄我?”
“輕薄你?呃,我沒那個意思,雖然我也是正常男人,但一般而言,是不會勉強女人做那種事的,我隻是對戰甲感興趣!”陳無邪一本正經的說著,瞟了眼華雲英單薄衣服下,被繩子勒住而越發凸顯的雙峰,哪個妖怪勒的,有賞!
華雲英羞憤,這種任人宰割的姿勢,太羞恥了。
“那是仙界很流行的女式戰甲,價格在五百橙靈晶左右,需要定製,根據個人喜好,款式多樣,越高端的戰甲,性能越好,價格越高昂,甚至有傳說中的仙甲,有價無市。”
“是誰煉製的?”陳無邪追問。
“戰甲煉製技術,在仙山並非秘密,每座仙山,都會培養自己的煉器師,開發一些新式裝備,這件戰甲,是真陽仙山煉器峰一位大尊者的作品。”
大尊者?
那就是一位法境,陳無邪遺憾搖頭,目前而言,他還惹不起那種大人物。
陳無邪又問了一些別的事,分析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那位秦道奇大尊者,已經趕去荒古戰場,短時間內,不會親自來找他麻煩。
陳無邪還想從他們身上弄到仙山弟子的修煉法訣,卻迎來白眼,華雲英直言想要他們透露修煉法訣,是絕不可能的,他們在入山時,都發過心誓,並被種下禁製,就是防止出現這種情況,一旦外力入侵,就會魂飛魄散。
如何應對真陽仙山的複仇?
除了三個人質外,還得另想辦法,那根琅琊真君的毛,能不動用就不動用,是陳無邪底氣所在。
他考慮之後,招來兩個精明的小妖,一個牛頭,一個馬麵,都是半妖,聰明伶俐,是陳無邪栽培的心腹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