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多魚開始瘋狂鄙視自己身體裏的潘多拉盒子,然後就聽到林霖聲音有些發抖的:“不要臉的家夥,不讓你吸煙,你還真打算吸屁啊!有沒有點教養!你爸媽是怎麼教育孩子的!真替他們感到悲哀!我要是你媽,肯定羞愧的撞死在牆上……”
林霖開始極其惡毒的詛咒寧多魚,甚至上升到父母,八輩兒祖宗……
寧多魚當時臉就黑了,他可以,罵他也可以,他能忍。可咒罵父母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這是底線,趴在地上打碎了牙都要守的底線,死守的線。
寧多魚的臉色從黃變紅,從紅變黑,黑的能擠出墨水。
而就在這時候。
一直都在不斷咒罵的林霖,表情忽然有些扭曲,神經病似的笑了笑,身子一陣發抖,然後古怪的坐到寧多魚身邊,腿貼著腿,肩並著肩。
薔薇味的香水?
不會有毒吧!
近在咫尺,寧多魚自然能感覺到:“最毒婦人心,這是準備貼身羞辱了嗎?罵我罵的不夠爽?人要臉樹要皮,我勸你給彼此留點餘地!”
波濤洶湧的林霖,扭了扭自己火辣的身材,竟然詭異的朝寧多魚的耳朵呼出一口氣:“你猜我在幹什麼?”
寧多魚:“……?”
林霖酥酥麻麻的:“我隻是在乎你。”
寧多魚:“……!”
林霖:“你的表情有些奇怪啊。”
寧多魚心裏感覺日了狗,不奇怪才怪呢!
林霖微微一笑,的卻是:“怪帥的。”
狗蛋啊,這輩子都沒女人過寧多魚帥,喊他四眼狗的倒是有很多。
林霖繼續:“你肯定渴了吧,想喝點什麼?”
林霖不等寧多魚回答,自問自答:“什麼都不想喝?那就嗬護我吧。”
嗬你妹啊,喝你木瓜,讓嗎?
林霖挪了挪屁股,挨的更近:“想吃烤肉嗎?”
寧多魚翻著白眼:“烤老鼠?你抓的著嗎?”
林霖嬌哼一聲:“你不應該先考慮我嗎?”
烤你個二傻子!
林霖似乎根本不理會寧多魚了什麼,眼眸都彎成了桃花:“我很懂算命的,你有沒有感覺到五行缺我?”
我看你是缺揍!
林霖伸出手摸了摸寧多魚的青澀胡茬:“你信不信,人海中,我一眼便能認出你。因為,別人在走路,我在走心。”
我勸你自重!
寧多魚越退越靠後,林霖越湊越靠前,已經快要將寧多魚懟到牆上:“要不要刺激一下?”
寧多魚:“滾!”
林霖湊到寧多魚的唇邊:“要不要試試我草莓味的新唇膏?”
寧多魚:“草你妹啊!”
林霖不甘示弱,再接再厲:“那……要不要欣賞一段古時候的舞蹈?鋼管的哦!你要是不看我跳舞,那就隻剩下戰一場了,生孩的那種……”
聽到這裏。
寧多魚終於投降了:“女人,算你狠!愛跳就跳吧!”
很快。
寧多魚的破床就傳來吱扭吱扭的響聲……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其實,隻是一管液體,一個屬性為浪蕩的屁。
寧多魚肯定不會猜到,那液體裏存的是欲望,能激發人類內心深處的純粹欲望。除了他自己,誰聞了那個屁,誰就會浪,認認真真一絲不苟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