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釋兵和藍欣兒上了車之後,已經聽到了京城街道上那嗚咽的警笛聲,此起彼伏。紅色字體車牌的各種車輛,開始京城穿梭了起來。似乎有什麼緊急事情發生。
釋兵心中一凜,莫非京城又出什麼事了?
這幾天雖然京城風雲變幻,警備森嚴,但至少表麵上是平靜的。
但看現在那些真槍實彈的警察們,個個表情嚴肅,開始往京城的各個路口飛奔而去,看來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釋兵左手開著車子要往酒店趕去,右手剛剛掏出電話來,電話已經率先響了起來。
“喂,蔣叔,發生了什麼事情?”釋兵一看是蔣東的電話,開門見山地問道。
“京城馬上要封城了!”蔣東的聲音有些沉重。
釋兵一驚,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就在剛剛市委書記被恐怖分子刺殺了!”蔣東淡淡說道:“你馬上回來,恐怕這下京城要真的亂了……”
媽的!
釋兵掛掉電話,油門踩到底,飛速往酒店駛去。
市委書記被刺殺?那些恐怖分子不去刺殺林強,刺殺個市委書記幹嗎?幹脆把林強殺了,自己也好省省力氣,那蔣思怡也就沒有被那神秘勢力綁架的價值,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不是更好?
不過釋兵不知道的是,京城市委書記,實際上也是遷都辦公室的副主任,隻不過他的權力沒有林強來大而已。
而且,他是屬於黃家一派。
釋兵眉頭緊鎖,看來這次的事情,不是簡單的刺殺而已……
……
林強依然弓著腰,垂手站在一個垂釣的老人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靜靜站著,等著老人說話。
這是一個私人的釣魚場,是屬於別墅裏麵的,環境優雅,十分寧靜。
“林強,這幾天怎麼樣啊……”老人頭也沒回,慢條斯理地將魚餌掛在了魚鉤,輕輕將魚竿,放進了浴池裏,緩緩問道。
林強一聽,趕緊答道:“陳老,各個省份的那些高官和富商,都是使勁辦法爭取新首都……”
“這個我自然明白……”老人笑著打斷了他。
“嗯,我暫時還沒有什麼定向,等到那天決定的時候,聽陳老的安排……”林強趕緊接著說道。
“錢可以收,原則不能亂。林強啊,這次是你的機會,我們已經老了。還能在這水裏遊幾年呢?不過水深著呢,穩紮穩打,廣積糧,緩稱王,林強啊,你是我一手帶大的,我很看好你!”老人說得不鹹不淡,卻是字字擊在林強的心中。
林強臉上已經滴下了幾滴汗珠,自己的東家那種平淡渾厚的氣勢,始終讓自己不敢抬起頭來。
“陳老我明白。”林強頷首低聲說道。
“你明白什麼?我知道,上次的事情,你心裏自然會有些芥蒂。你在想,為什麼我不讓你當時動釋兵?不是我不想讓浩哲那小子得到八荒拳,而是時機還沒有到……”陳致遠的魚竿微弱動了一下,他趕緊收起魚竿,一個碩大的鯉魚已經被他釣了上來。
“陳老,我聽您的安排……”林強一副受教的口氣答道。
“好好,下去吧,現在你也挺忙的,等事情完了,過來陪我喝幾杯西鳳酒!”魚兒上鉤,陳致遠哈哈笑了起來,將鯉魚從魚鉤上摘了下來,轉身放到了腳下的魚筐裏麵,他的模樣也暴露出來,赫然就是曾經在冠山頂上和釋兵接觸過的那個耍太極劍的白發老人!
“嗯,那我先下去了陳老!”林強身子不由一震,“西鳳酒”是陝西酒,陳致遠最為愛喝。這個時候提起,自然有其用意……
不過他依然不動聲色地謙恭地笑了一下,退了下去。
老人須發皆白,老態龍鍾,卻是精神矍鑠,看到林強走出了門,微微歎了一聲,再次將魚竿甩進了魚池裏麵。
一會工夫,一個穿著戎裝,肩上扛著三顆金麥穗的軍人快步走了過來。
“首長,果然不出您所料,王愛平被暗殺了!”這個堂堂華夏的上將,竟然也對陳致遠弓腰說話。
“噢?這麼快啊……算了,這個事情,本來就是避免不了的。華夏要選都,必須要給個機會封城嘛!不是咱們做的吧?”陳致遠沒有絲毫的意外。
“不是,是倭寇人的殺手!”上將回答道。
陳致遠白眉一皺,避過了這個問題,繼續問道:“軍隊怎麼樣?這個關頭,可就要看你京城軍區於司令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