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為什麼要銬我?!”
見有警察向自己靠近,而且對方手上拿著刺眼的手銬,那一瞬間,肖子健如何不激動,他身體禁不住微微發抖,並控製不住地大聲質問了起來。
警察來找他調查有關事情,這確實早就在肖子健的意料之中,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警察來勢洶洶,其中一名警察竟然還衝著自己甩出了手銬,這絕對是他所不能接受的,因為他捫心自問,自己昨天下午的所作所為絕非犯罪,那是見義勇為和正當防衛,卻為什麼要用這種惡劣的態度來對待自己。
“肖子健,你不要大喊大叫,先跟我們回局裏再說吧!”那個大踏步走到肖子健身前的高個子男警察語氣冰冷地說道,說罷,他一把拽住了肖子健的右手臂,而另一隻手上的銬子就要往肖子健手腕上拷去。
與此同時,肖子健的輔導老師以及一幹和他一起實習的學生無不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詫。
這一幕突如其來,他們誰也不知情,此刻他們麵對肖子健的隻有恐懼,就好像肖子健在他們的眼裏成為了一名殺人放火的大惡人。
“我可以跟你們去公安局,但是請收起手銬,你們憑什麼銬我?!”還沒等那警察揚出的手銬觸及手腕,肖子健倏忽出手,擋住了對方的右手,阻止對方銬住自己。
“肖子健,你這是幹什麼?!你想反抗麼?!”
被肖子健擋開,那警察頓時勃然大怒地喝道。
“肖子健,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麼?!”另外一個男警也猛然衝了上來,他一邊吼叫一邊伸出手來用力地揪住了肖子健的衣襟,那一刻肖子健的臉龐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畢露無遺了,他心中的憤怒如潮水般湧來,但是他竭力忍住,幾度握緊的拳頭卻又鬆開了。
眼下的警察雖然有可能是學武出身的,擁有一定的身手,但是肖子健要想解決他們須臾的事情而已,然而,肖子健頭腦十分情形,理智再不時地警告他,一定要忍耐,一定要忍耐,自己一旦動手,打傷了辦案的警察,那麼後麵的事情恐怕難以收拾。
“別動!”後來的那個警察拽住了肖子健的手臂,然後他叫另外那個警察銬住肖子健。
“喀嚓!”冰涼的手銬迅疾地卡到了肖子健的腕口,有那麼一下,肖子健大腦一陣迷糊。
陡然間,他頭往後一仰,雙腳和雙手同時使力,正挨近他而站的那兩名警察猝不及防之下腳下劇烈地晃動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隻見肖子健的身軀就好像輕飄飄的一樣往後淩空耍了一個“鯉魚打挺”的動作。
“砰!”
那兩名男警察登時一起摔倒在地,均是朝天一跤,樣子極為狼狽。
“肖子健,你想幹什麼?!站住,別動!你這是襲擊你知道嗎?!你想多加一條罪名麼?!”
剛才一直守在門口的那個短發女警察見狀大驚,霎時之間,他居然從腰後拔出了一把手槍,直直地指著肖子健。
“啊——”
見警察對肖子健動了槍,房間裏的其他不相幹的人一時間全都嚇得臉色煞白,有幾個女孩子已經是驚聲尖叫,他們驚惶失措之際隻一個個嚇得抱頭蹲在了地上,除了警察自己,誰也想不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嚴重。
“你想對我開槍麼?我到底犯了什麼罪,你們要大動幹戈?我充其量也就打架鬧事而已,你們犯得著出動刑警麼?”肖子健站在當地連聲反問道。
他隻覺得可笑之極,警察對付自己一個無名小卒一樣的大學生竟然動用了刑警隊的人,盡管他以前跟警察沒怎麼打交道,但是誰不知道,一般的治安警察身上是不會佩戴槍支的,也隻有刑警出外辦案的時候才有可能攜帶手槍或者穿著防彈衣,因為對手是極度危險的人物,不是殺人犯,就是犯了大案的人,而自己平白無故地竟會有這種“特殊的待遇”。
肖子健不由心想,難道自己前天晚上殺死歐主任的事情已經曝光了,警察查到了自己身上。
但他分明記得,剛剛對方三個人闖進們來的時候隻說自己“蓄意傷害”,便說明不會是那個事情,定與昨天打傷那個囂張的富二代有關。
“小斌,阿文,把他銬住!”那女警察握槍的雙手劇烈戰抖,麵對肖子健這樣一個身手怪異的犯罪嫌疑人,她非常緊張似的。
那兩個先後從地上爬起身來的警察一齊朝肖子健動手,他們終於銬住了肖子健的雙手。
直到肖子健被製服,那女警才慢慢收起了手槍,而她的臉頰邊顯然流出來了汗水,不知道她那是害怕還是過度的緊張。
“不好意思。大家沒事了。我剛才怕他出手傷害大家,所以才迫不得已地拔槍。”那女警隨後安慰一旁驚恐不安的周奎華和王東等人道,“他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我們必須帶他回去進行嚴格地調查!剛才你們也看到了,他連警察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