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知道墨昭下落。”蕭喚音道。
“你騙我,一定是你們,你們和墨思那個賤人一起害了皇兄。”
“墨靜容,你若不信我,我又何必再跟你多言!”蕭喚音聲音冷戾了幾分,“你若隻想在此了卻殘生,我……”
“女人真是麻煩。”重息睨了一眼蕭喚音,指尖從唇上輕輕的劃了兩劃,微有不耐打斷道,“阿音,你若再囉嗦下去,我可沒時間作陪,等會叫素帛來把她弄走,想問多久就問多久。”
“不,我不要出去見秦懿。”墨靜容驚恐不已,她害怕,十分害怕這個黑衣男人真把她弄到秦懿眼前,她不要見秦懿,她希望在秦懿的心裏她可以做一輩子美好的靜容,而不是現在的這個怪物,她滿是乞求的看向重息方向,“求你,求……”
忽然,她再發不出一點聲音,重息嫌她太吵,隔空彈指封了她的穴位。
“那不如你現在就把她弄出去?”蕭喚音試探道。
“不行!太髒太臭!”重息嫌惡道。
“嫌髒嫌臭,那你為何要親自來?不如直接要素帛來好了?”
“哼!”重息冷哼一聲,睥睨著蕭喚音,慢條斯理的拂了拂垂在臉側的碎發,輕輕笑了一聲,那一笑,仿若曼陀羅花盛開在三途河畔,帶著死般的妖異,“阿音,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女人的份上,你以為我會來?”
“他娘的!誰是你女人了?”
“你是我兒子他娘,當然是我女人。”
她狠狠的瞪他一眼,他從容道:“該走了!”
蕭喚音還想再問話,腰間驀地一緊,整個人已被重息緊緊抱住,身子一輕,重息摟著她躍飛上空,若非地下密室空間狹隘,他幾乎可以帶著她任意翱翔了。
他冰冷的發絲打在她的臉上,有些微痛,她一隻手摟向他的脖子,轉首看著他:“重息。”
“嗯。”他聲音低冷。
“我有腳自己會走。”
“我知道,不過是想抱一抱你罷了。”他看著她,手臂微微一顫,眼底竟有痛色閃過,“若有一天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你可願意為我而死?”
蕭喚音低低一笑,手延著他的脖頸往下撫摸著,一寸寸,一點點,指尖撩起柔柔情絲,嫵媚熾熱,似要將重息這一團冰燃燒成火,她吐一口氣幽幽道:“一個男人再渣,也不該讓女人為他而死。”
“別的女人的命與我何幹?”重息的眼睛幽幽發光,在她的撩拔下聲音微有不穩,“除非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一個男人再渣,也起碼會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蕭喚音指尖在他腰上驟停,她心內暗喜,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給她摸到無極果了,她杏子般眼驀然一亮,笑著道:“你不是說過你什麼不多,就錢多,那你搬座金山來給我,方顯誠意。”
他忽然一把握住她停在他腰間正欲探向無極果的手,冷嗤一聲,冷冷道:“好你個女人,你摸錯地方了,竟還打無極果的主意。”
蕭喚音隻恨得咬牙:“金山不肯搬,無極果不肯給,你這人半點誠意都沒。”
他用力的捏緊她的手,緊得恨不能將她的手,她的身體,她的整個人包括整個顆心一並揉進自己的骨血裏,深深看了她一眼,又別過臉去,陰冷的嗓音彌散在黑暗裏:“阿音,想從我這裏拿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