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慢慢悠悠的從自己的陣營那裏走出來,一路上東看看西看看。
就像淩天說的那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也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舒服。反而十分享受的樣子,不時還和圍觀的人互動一下。
一分鍾的路,淩天生生走了五分鍾。
“新生學員聖淩天拜見各位陣營隊長!”淩天一來躬身行禮說。
張一涵把淩天扶起來,說:“你怎麼來了?”
淩天笑了一下,看著張一涵的眼睛說:“不是大師兄你叫我來的嗎?”
張一涵從淩天的眼神裏看出了你放心的意思,隻好無奈的歎口氣說:“既然來了,就和幾位隊長聊聊吧。”
“好啊,”淩天轉頭對著其他隊長說:“不知道幾位隊長想跟我聊點什麼?”
“剛才你走的很享受嗎,我……”法念的話還沒有說完,竟然一隻腿單膝跪下了。
這一刻,原本嘈雜的圍觀群眾,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
連法念自己都在問這個問題,他感覺他的膝蓋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又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腳下一軟就跪下了。
淩天心中一笑,他就是看不慣法念那個樣子,加上剛才他和張一涵說話的那副嘴臉,淩天越想越不爽。所以就讓小蘋果化形了一把微型手槍出來,一槍打在法念的膝蓋上。
隻是淩天也沒有預料到法念竟然直接跪下了,淩天本來隻是想讓法念一個趔趄,然後自己順手把他扶住就好了。
就像法念自己想的,他一點防備都沒有,誰會在這種場合出手打人啊。就算是要出手,肯定還有一個調動真元的過程,大家修為都差不多,隻要稍有不對,肯定都會有所反應的。但是剛剛他膝蓋上挨的那一擊,真的一點預警都沒有。
“這這這……”淩天臉上露出有些害怕的心情,躲到張一涵身後說:“大師兄,這位隊長是個什麼意思啊?”
張一涵現在也蒙著呢。
淩天見張一涵沒有反應,淩天趕緊跑到法念還跪著的身影前,蹲下去,略帶可憐的說:“師兄,你要是有什麼事你就跟我說,如果能做到的我一定拚命去辦,你行這麼大的禮,我怎麼受的起啊!”
“你……”法念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但是他從淩天眼神裏看到了無盡的笑意。
“肯定是他搞得鬼!”法念在心裏打定主意。
法念緩緩的站起來,看著帶著疑惑眼神的幾個人說:“前幾天受了些傷,一時間氣血上湧,沒有控製住。”
剩下的五個人,不管心裏信不信,都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剛才這段話,法念是用真元說出去的,所以圍觀的群眾都聽的很清楚。
“師姐,剛才法念的解釋你信嗎?”呂龍山小心翼翼的對著風鈴兒說。
風鈴兒嫵媚一笑,對著呂龍山說:“你信嗎?”
呂龍山一下子被笑容迷住了,反應了一會才說:“我不信!”
風鈴兒又露出那個迷人的笑容,沒有說話。
淩天這才常舒了一口氣,說:“原來是這樣啊,剛才真是嚇死我了。看來是我會錯意了。”
但是法念眸子裏怨毒的目光可是一點都沒有減少。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剛才法念隊長不是想參與我們的賭約嗎?現在我們兩個人都在這裏了,有什麼想法不如提出來。”李寒見這樣下去剛才賭約的事可能就廢了,所以趕緊重新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