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敬算是死了,黃毛半死不活,身旁一間房間裏還躺著四個等著“歸魂”的孩子,司徒闖直勾勾的就往外走是鬧哪樣啊?
何況就算你事都辦完了,我這的事還卡著呢,難道讓我跟外麵的警察說,對不起,我不小心,讓犯罪嫌疑人的師爺把他替換掉了,這樣也得有人信。
郝晨拉住司徒闖,眼神無辜又無奈。
“犯罪嫌疑人?是何物?”司徒闖是古代人,還沒完全接納石敬的記憶,更別說理解郝晨一個現代的90後的話。
“這……就是嫌犯!你現在身上這皮,之前不是你徒孫嗎?”
“是!”
“他不是綁架了我,和那邊屋子裏的四個孩子,然後通過你給過濾陽氣……”
“他算是被老夫除去了!”司徒闖明白他的意思,可他這個徒孫不是已經死了嗎?官府要抓人,隨便給個理由就好,當年江湖上,殺人人殺的,多少案子破不了,放哪放放人就忘了,這孩子現在糾結什麼呢。
“額……就是因為他被你搞死了,然後你現在還穿著他的皮,所以我必須要找人替罪你知道吧!”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幾百年前的老古董解釋。
“替罪可拖那小子,他已半死不活,問什麼招什麼!”司徒闖回過身,指了指直挺挺躺在那的黃毛小子。
“他……估計不好辦。”郝晨也知道現在最合適的人選就是他,可是他知道石敬是怎麼知道自己,怎麼折騰了這麼一堆事麼?退一步就算知道,但是他的行蹤是可以查的,飛機火車現在可都是實名製,還有他本身真正的身份是石果子村的村長兒子,他上哪弄得到我的醫療記錄,又是怎麼潛入的警察內部?
更重要的是……動機呢?為了讓自己的魂魄多活幾年,這理由也得有人信啊。
更何況,這四個人躺著出去了,嫌犯躺著出去了,就我自己完好無損,除了差點吐出膽汁之外,活蹦亂跳的完全沒事,你說你運氣好把嫌犯打成了癱瘓,警察又不傻不是。
“為何?”司徒闖覺得這孩子怎麼這麼軸,就他那徒弟現在這德行,別說讓他說話了,讓他動彈一下,估計都得等個幾十年之後。已經廢了的人,你擔心什麼?
“因為,我沒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啊!”郝晨臉都快皺到一塊去了,把黃毛村長兒子丟出去不要緊,自己要怎麼說明自己的完好?
“懂了,過來!”司徒闖看了看他,不就是揍得你隻能爬出去就好了嗎,搖搖頭揚起手就要打。
郝晨一看不對勁,紫炎當時就飛在手裏,架勢全開。
怎麼著,解釋不通終於要動手了?
“不是把汝打廢,汝便好解釋了麼?”看著郝晨架勢全開,司徒闖一愣,難倒又不對?
“……”郝晨也是鬱悶,他歎了口氣,把紫炎又收了起來。
“不是,好吧也是這個意思,不過不能在這動手,得出去,還有,你得把那幾個孩子的魂魄回歸身體,然後還要幫我把這幾個人搬出去。”這可是在墓裏,別說不能讓警察進來,就算讓他們進來,自己要怎麼說明身後這麼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裝置?再勾來考古隊,對自己相加詢問。
“言之有理。”司徒闖點了點頭,說完就往那放著四個孩子身體的房間走過去。
“別忘了,想辦法弄清,那個從銅鏡裏鑽出來的容器的事情!”鼓老在小屋內也是無奈這倆人間費勁的對話。
不提差點忘了。
“司徒闖,你徒弟當真醒不過來了?”郝晨跟在他身後,進了屋子,一人扛起一個孩子,就往主墓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