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學前聽見這兩個人的名字,隻是躊躇了一下,並沒有明確的反對,但也沒說不允許,童以初明白,這
是默許,但是不能以官方身份參與進來。
那好辦,讓程濟宗現在就去定明天的機票,到蜀州會和就好。
麻煩的隻是自己的導師,因為之前一直沒有打攪他休息,童以初並沒告訴過他案件的情況,更何況作為
外國顧問,****可以參與的案件並不多,還需要複雜的審批程序。
看看表已經是淩晨,可時不待我,硬著頭皮撥打了****的手機號。
沒想到對麵的教授還沒休息,並且一直在等她的電話。
****從電視上看到了炸彈的事情,更看到背景裏被拍到的童以初,他知道能讓這個剛回國沒幾天的女孩
參與的案件,一定不簡單,但是身為外國人,沒有申請令,沒有審批,他無權幹涉他國案件,所以隻能
獨自在酒店,通過網絡調查不多的線索,也就一直在等童以初的這個電話。
聽他這麼說,童以初倒也有些驚喜。
因為在國外的幾年,她深知這個教授對案件的喜好口味很奇怪,不符合他喜好的案件誰請都沒用,高智
商,高危險,高挑戰度。
雖然自覺郝晨這案子無論哪點都符合,但……至少現在的結果不錯,****教授答應了明天一早等程濟宗
來接他。
程濟宗那邊就好辦的多了,雖然那貨已經睡成個豬樣,但是聽到是郝晨案子的事,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
,去找關係買第二天一早的頭等艙到蜀州。
完事具備,疲憊又慌忙的幾天,按平常童以初躺在自己的床上早就該睡死過去,可眼下,她滿心都是郝
晨從監聽的指揮車走出去時,那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
……
莫名感到一陣心悸,郝晨以為是自己幾天幾夜沒合眼,身體終於抗議的結果,也就沒多在意。可在他內
心的鼓老感覺到這奇怪的心悸之後,卻悠哉的在小屋內喝起了茶。
折騰了一夜,四個少年,三人已魂歸本體,現在整個墓室就剩下最後的兩個石棺未開,一空一魂魄,郝
晨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玩過的選擇遊戲。
早就適應了黑暗的雙眼,看著一左一右兩具石棺,郝晨一手一點,嘴裏念叨著:泥盆,泥碗,泥滾蛋…
…最終選定了右手邊的,先開。
按下石榫接頭,郝晨輕車熟路的一把將棺蓋掀起了一個縫隙,繼續躲到棺尾,閉氣凝神,等著魂魄受司
徒闖召喚而出。
等了又等,沒動靜,天地雙魂不再,人魂也不出現……嘖居然選著了空棺麼?郝晨剛要站起來走到另外
一個棺材旁,這個石棺卻突然轟隆隆的原地震動了起來。
正疑惑,郝晨走到棺材開口的位置想查看是什麼情況,就看到了一隻黑色的大手從棺內申了出來。
它用力的推著棺蓋,石與石間發出震耳的摩擦聲。
在一旁盤膝而坐的司徒闖眉頭一皺,抬眼便看到了正在移動的棺蓋。
司徒闖是幾百年的靈體還魂,雙眼本就與常人不同,對靈體魂魄類更是敏感,可這一次,他疑惑了,這
眼前的黑色物體糾集了無數魂魄,有的破敗,有的完整,全部糾纏在自身體內,由一個強大的靈魂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