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晨覺得自己雖然活的歲數不大,到現在離三張還差著幾年,但是自己可能也算得上是少數見過“大場麵”的現代人之一了。
可當他聽見司徒闖嘴裏說的“上下顛倒”和“醫院”之後,他突然都點懵,仿佛自己現在又鑽進了什麼科幻大片裏了?從玄幻一下到了科幻,這好像差得有些遠啊。
“此子記憶裏,確實如此,老夫不曾騙你,而他們的工具就是那個你好奇的物什。”司徒闖眼神堅定,不像有任何刻意捏造或者隱瞞的部分。
當然如果他忽悠郝晨,也不會有什麼太過分的表情,暴露自己。
“醫院呢?”郝晨繼續追問。
“嗯……好像是此子工作的地方?不過不在地上,而是底下某處。”
“啥?石敬工作的地方?”那不就是自己上班、治療的醫院麼?不對啊,這距離不對啊,這破工廠離那醫院橫跨了將近半個市區,這墓有這麼大?沒啊……郝晨眉頭緊皺,努力的計算著自己從下樓梯道進入墓室的時間,反反複複思考,得出的結果依舊是,絕不可能!
“汝知曉?”司徒闖搜索了下記憶,確實,自己都忘記眼前這年輕人,被自己那徒孫盯上的原因,死了之後複活,確實有意思。
郝晨沒回答,也相信他在石敬的記憶裏也能了解到。
坑爹是,但總比扛著五個人爬樓梯要好得多。
“你相信?”鼓老不輕不淡的問了一句。
“要不你出來幫我扛幾個人爬樓梯?”郝晨疑惑的目光盯著司徒闖,他不是相信他,而是真的不想爬樓。
“好吧,隨你。”鼓老也不再出聲,不過讓郝晨見識一下古人的技術手段也不錯,他早就知道這地方不簡單,光那一牆的文字,就夠他吃上好幾年了。
那兩卷被封印的卷軸,被鼓老收在小屋的書架上,又單獨設了一道封印確保不會出問題,此時他偏過頭看著那兩樣東西,眼神流露出了一道興奮的光。
“那我們還得把這四個小孩背回去了?”是啊,又要背下去,而且這次不能跟上來時似的,抗在肩上,而是要真真正正的背起來,那時感覺不到,現在一不小心就會給人家憋死。
也沒多久,郝晨和司徒闖將四個人放在了那麵鑲嵌在地上的“銅鏡”前麵,旁邊還躺著半死不活的司徒闖的徒弟。
但是問題又來了,誰先過去?
司徒闖先去也不是不行,本著互相信任試探的原則,也確實該他先過去接應,還有對麵是醫院,他頂著洛醫生的這張皮,出現在哪都能說得過去,畢竟是大主任,一把手。
可……萬一呢?
自己更不行,雖然司徒闖救了這四個孩子的命,但是讓他們四個人昏迷不醒的孩子和這麼危險的老妖怪待在一起,還不如讓司徒闖過去,哪怕他封閉通道,自己扛著五個人爬樓梯,都比留下危險。
“司徒先生,您先過去打頭陣?”郝晨試探的問了問
“可以!”司徒闖知道郝晨的顧慮,放自己身上也會讓對方先行。
二話不說的答應下來,郝晨也放了半顆心,看著司徒闖獨自一人鑽進了還立在鏡子頂端的裝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