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初盯著箱子裏三個精美絕倫,猶如工藝品一般精致華麗。她不是沒見過好東西,甚至作為刑偵組的一員,參與辦案的時候,經常會遇到一些倒賣地下文物的案子,那些東西少則幾萬,多則幾十萬上百萬,大到上古時候的青銅器,小到一塊雕琢完美的玉石。
可這三件杯子完全不同,不是因為年代,不是因為工藝,而是連童以初自己都無法說明的感覺,奇異的感覺,仿佛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在吸引著自己。
“哇,真的好美!教授這是你帶來的?”童以初一手指著箱子,轉過頭看著剛喝下一大口啤酒的****。
“是。”
“為什麼大老遠背了三個水晶杯子?”童以初站起身,眼神一直盯著那隻杯座上雕刻一位肌肉健美肌肉,表情含蓄溫柔的女子,怔怔地出神。
“帶給一個朋友看。”****並沒有把童以初對這三個杯子的興趣掛在心裏,雖然他此行的根本目的,是要給那另外兩個杯子尋找宿主。
“哦……”童以初站起身,一臉戀戀不舍的模樣,但她還有正事……
可正事不就是來問郝晨中午想吃什麼嗎?眼下他都吃掉了半盒宮保雞丁蓋飯……
她看了看郝晨,有看了看****,表情有點尷尬,氣氛也有點尷尬。
三個人,一隻已經睡著的貓,維持著一個安靜的姿勢,就這樣過了大約兩三分鍾。
咕嚕,咕嚕嚕,這次肚子抗議的不再是郝晨的身體,也不是****,而是已經餓了好久的童以初。
“打發童以初去吃飯。”郝晨雖然聽不到動靜,但是以眼來觀察,也明白現在的狀況尷尬。
而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打發童以初離開。
這樣不僅在她麵前暴露過多的問題能迎刃而解,自己也可以安安靜靜地借著****,好好解決一下和“氣兒”爭奪身體控製權的問題。
“……”雖說氣兒現在已經將郝晨主意識的視覺融合掉,是個絕對有利自己的開始,但這麼半天,他都是在完完全全的按照郝晨製定的動作、表情,甚至語言在行動,感受上,自己卻是個被指揮的傀儡。
所以他做了個決定。
“童哥,我們一起去吃飯吧,那宮保雞丁真不是人吃的。”氣兒得意的一笑,他才不會全都聽信郝晨的指揮,這身體現在是自己的,半盒飯,肚子還沒填飽三分之一,想讓我挨餓,沒門。
“你!”郝晨剛要跳腳,可轉念一想就不再追究,氣兒著表現就是在變相的抗議著自己對他的控製,可眼下這情況你越抗拒自己的指揮,就越會陷入到被動領受的怪圈子裏。
你要和童以初吃飯,那再好不過了,這簡直就是給了郝晨間接控製身體主動權,操縱氣兒意識行為的大好機會,不要白不要。
可……
“不行!你現在不能出去露麵,被局裏的人看見,咱們都得倒黴!”童以初當時就急了,早晨還說的好好的,他郝晨無論什麼情況下,在她摸清整個案件情況之前,不許離開酒店半步,怎麼一轉眼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