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司徒闖的話,郝晨倒不是特別意外,之前司徒闖不說,他也知道無論是憑借石敬的記憶,還是他這個半死不活的徒弟,司徒闖想要了解這一牆字的來曆,都不是什麼難事,可沒想到,他本身就認識。
當時鼓老第一次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印象的,似乎是在哪看見過但完全想不起由來,所以聽到司徒闖的說明後,連鼓老都一驚。
難不成自己也與這些巫師有過什麼自己記不得的瓜葛?
“嗬嗬,那你知道這裏封印著什麼人嘍?”看得懂文字,就能從這些怪異的符號裏分析出許多消息,而這些消息裏就很有可能包含著與氣兒的身世相關的訊息。
聽完司徒闖的話,郝晨倒不是特別意外,之前司徒闖不說,他也知道無論是憑借石敬的記憶,還是他這個半死不活的徒弟,司徒闖想要了解這一牆字的來曆,都不是什麼難事,可沒想到,他本身就認識。
當時鼓老第一次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印象的,似乎是在哪看見過但完全想不起由來,所以聽到司徒闖的說明後,連鼓老都一驚。
難不成自己也與這些巫師有過什麼自己記不得的瓜葛?
“嗬嗬,那你知道這裏封印著什麼人嘍?”看得懂文字,就能從這些怪異的符號裏分析出許多消息,而這些消息裏就很有可能包含著與氣兒的身世相關的訊息。
聽到對話的氣兒,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原本放鬆的雙手,立刻握起了拳。
“並不知道。”司徒闖看到了這一不算顯眼的情緒變化,但是他隻能聳聳肩,實話實說。
“這滿牆的文字確實都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可以借助咒術驅使,比如我之前在這開啟通道時候的召喚儀式,就曾經使用過,但他們都隻是咒術,並不包含任何文字記載的功能,但是,這裏有個人,應該會知道。”司徒闖的眼神挪到了躺在地上,隻會呼吸喘氣兒的司徒恨身上。
“你是說他?”郝晨並不意外,但這人明擺著已經是個廢人,別說幫忙了,你讓他現在開口說句話,估計都隻能剩下哼唧。
“是啊,就是我這個孽徒。”司徒闖走過去蹲下身子,毫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皮早就不知換了多少個,隻剩下一半的靈魂,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這個半死不活的徒弟身上,抽取他所有的記憶,複製到自己的大腦中。
司徒闖靜靜的盯著自己這個徒弟,一句不說,一動不動,大約過了三五分鍾的樣,他輕輕歎了口氣,背對著郝晨盤腿坐下,伸出一隻手,從側麵按住了司徒恨的腦門。
“你幹什麼?”這司徒恨再可惡,但怎麼也是自己那一屁股麻煩所剩唯一的嫌疑人,司徒闖絕對不能再傷害他。
可郝晨對這副身體的動作並沒有指揮權,他想讓氣兒伸手去阻止,可氣兒根本不搭理他,這是氣兒找回記憶的方法,現在無論是郝晨還是鼓老,誰都別想阻攔。
於是郝晨也隻能開口詢問。
“我依照這牆上記載的咒文,提取記憶而已,放心,你這嫌疑人死不了。”司徒闖說完,也不再多理會,他另一隻手,單手掐決,口中念念有詞,與之前使用這牆上符號的方法相似,手決掐完,逐字逐字的閉著眼睛,點著牆上的一個或者幾個文字,讓它們發出金色的光芒,最後這光又彙聚到司徒闖的指尖,成為一點閃亮的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