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敵人讓,郝晨有些措不及手。
他原本以為這裏,如今隻是自己,做任務的世界,或許是過去,或許是未來,更或許是個平行的地方,但他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裏還能遇到同樣和自己一樣是係統持有者的人。
而且這個人和自己一樣事,被那紅衣人和那五個人形石像,丟到這個世界裏的。
“小心,還得等級和你相差無幾,但我們並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個係統持有者。”
鼓老見事情有了變化,立刻原地化身,無數金色的光球,立刻從小屋飛往郝晨全身上下所有經脈,並且凝神彙聚,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他與郝晨都非常震驚,畢竟在此之前,那些家夥從未提及,還有失敗者未曾回歸的事情。
外有人族的大軍壓境,內有德爾頓和這未知的係統持有者,郝晨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情況。但同是持有者,他與郝晨造就已經成了命定的對手,不管對方是誰,在哪,做什麼,早晚他們都要麵臨這生死一戰。
長棍被格擋開,郝晨縱身一躍,躲開了那人與德爾頓的包圍圈。
他警惕的看著眼前的情況,而另一方麵,他的聽覺還在時刻注意著,大門外那越發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已經離得非常近,如果不速戰速決的話,恐怕外邊那些並不算強壯的忌族士兵,根本檔不下人族大軍的進攻。
必須速戰速決,下了決心,郝晨便不再猶豫。
作為一個合丹前期的人,他學會的招數雖然不多,但憑借著之前戰鬥的曆練,外加重光師父電能催化的肌肉筋骨,他目前離合丹,僅差一步之遙,所以他並不忌憚對麵這個拿著棍棒的人本身,而是因為對於他天賦的未知,必須謹慎。
所以他必須要在探查出,他除了那能讓斷掉的手臂一夜恢複之外,還能做些什麼之前,占據最有力的攻擊優勢,逼他使出物理攻擊之外的技能。
於是他不再猶豫,飛身一躍,又重新,飛身鑽入了,以最高的攻擊速度猛攻下去。
“這麼著急,想要我的命?小子,你就不怕,外麵那些人族的士兵隨時會攻進來,這樣你的任務我的任務可就同時泡湯了,你就不怕,會對我們自己的世界造成什麼影響嗎?”
“你與我之間本來就水火不容,現在又有了‘爭食’的關係,何時殺你?那也是由我決定的,一早一晚並無區別,更何況,我不殺你,你的計劃得逞,忌族照樣會完蛋。”
一邊,棍棒與刀擦出了火花,而另一邊,德爾頓方向,他又開始,咒念著某種,郝晨從未聽說過的語言,想要借機偷襲。
但他的目標並不是郝晨,而是神臨者月風。
“別人在打架的時候,你們就不能安靜點兒,看著嗎?”
說話的並不是郝晨,而是那個不知姓名同樣作為持有者存在的人,他似乎很厭惡德爾頓的偷襲行為,不屑寫在他臉上,一瞬間,他手中飛出一枚類似非不類似於標的東西,直直的就打在了德爾頓腳下,像是一種警告。
“可這樣我們的計劃就會泡湯,交不出神臨者的頭顱,忌族會麵臨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