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他桃花眼上挑,緩緩走近她,挑起她的下巴,調侃道:“我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你不肯要我,卻寧肯跟一個下賤的奴才偷情,將我,將我雪狼族至於何地?”
他竟然將問題擴展為兩國之間的邦交上,雖然是他一手算計讓她入局的,但她卻無話可說。
“你想怎樣?”
“我要……他!”他一指冷寒,絕豔的臉龐上掛著邪妄的笑。“他隻是勾引主子的賤人,我要用最嚴酷的刑罰將他剝皮拆骨。”
月璃眸子一瞠,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凜冽開口:“休想!”
“你就不怕我一狀告到女皇那兒?”
“隨便!有本事你就去,我告訴你,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動他!”原來他如此做,隻是為了找個正大光明的理由除去冷寒,月璃心中泛冷,對他感到更加厭惡,真是一個狠毒無比的男子。
冷寒震驚地望著她,她的話狠狠地將他的心撞擊了一下,他從來不知道她將他看得這麼重。
北堂悠然哈哈大笑:“沒想到,你到是挺在意他的,你越是在意他,我就越是想毀了他!”
月璃勾勾唇,“你大可將你的目的說出來,犯不著逮著他的事情不撒口,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事不要做的太絕,否則容易……雞飛蛋打!”
“我會有什麼目的,隻不過想將你身邊所有不自量力的人都趕走,好獨占你呢!”北堂悠然眉眼一挑,低聲道:“你可是我的棋子,是我的階梯,更是我擁有一切的籌碼,我又怎麼會讓你太過悠閑?”
她身子一麻,羞惱的狠狠掐著他的手臂,“滾,有他媽多遠就滾他媽多遠,你讓我惡心透了!”
“那怎麼行?我還想夜夜陪伴著你呢。”他故意挑釁道。
“來人!”
一道紫影飛快閃過,眨眼間一柄劍抵上北堂悠然的脖子,冷森的聲音響起:“王爺,怎麼處置他?”
北堂悠然一愣,憤懣地看向月璃,那眼神中的火焰之炙熱,似乎想把她燒出洞來。“你敢?”
“北堂悠然,你一再不把我放在眼裏,惹火了我,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這一世,她不會再忍氣吞聲。
他似賭氣一般,輕哼一聲,昂然揚頭:“好啊,反正你已毀了我的一生,更毀了我的希望,不用客氣!再跟當年一樣囚禁玩弄我啊,找別人來玩弄我也無所謂,玩殘了玩死了我也好投胎,省得你老是擔心我會不會圖謀你什麼。”
月璃沉吟了片刻,他是在報複她毀了他地圖的事。可是她能說不是她燒的麼?難道他就不恨她了麼?
不會,隻會讓他多恨上一個人。
月璃目光如冰刀地盯著他,“我不會再做種事情,但你讓我惡心透了,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你,我會向母後如實稟報,請求和離……日後我們毫無瓜葛,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
北堂悠然竟吃吃的笑了,就連肩膀都顫抖不已,甚至笑出了眼淚:“上官月璃,你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為什麼你對別人都這麼容忍,偏偏對我那麼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