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悠然有些看不下去了,也夾了一筷子菜到她嘴邊,月璃看到他唇角有油漬,想到他剛才用過這雙筷子,就有些惡心,別過頭去。北堂悠然不依不饒的往她嘴邊遞:“我才是你的夫君,為什麼他夾的菜你吃,我夾的你就不吃,不公平!”
月璃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地說:“你用過那雙筷子!”
北堂悠然臉色突然變得難看,突然橫了冷寒一眼,拳手緊握:“沒事,我不嫌你髒!”
月璃淡笑不語,指著那碗甜湯,北堂悠然先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後遞到她嘴邊,聞到那碗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她怎麼也喝不下去,月璃心中也犯疑,自己什麼時候有這麼嚴重的潔癖了。
“月璃,你不要有了新歡,就拋棄我啊,你喜歡這個冰塊我不反對,但你也一碗水端平才行啊!如果是他喝過,你定不會嫌棄的吧?”
淩皓月起身,緩緩地行了一禮:“王爺,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月璃在想她會不會嫌棄的問題,沒注意到他有些慘白的麵色,就著北堂悠然的手喝了一口甜湯,努力克製著惡心咽了下去。
也就一口,她再也不想喝了,她想吐出來又怕北堂悠然多想,隻能忍著。
北堂悠然才喜滋滋的收回手,也喝了一口,嘖嘖有聲。
冷寒的臉色隱隱發青,可是馬上就恢複了。
初塵眼觀鼻,鼻觀心,努力裝作自己不存在。上官月璃向來是有潔癖,她的東西不準任何人碰,否則就毀掉,心裏無法接受的人,是不可能接近她的身的。
吃完之後事回到房間,月璃還是有些不舒服,回過頭看到冷寒麵色僵硬,便將唇湊過去,吻上他涼薄的唇瓣。
他的唇柔軟而富有彈性,像果凍一樣爽滑,他的氣息是淡雅的薄荷香,令她很舒服,一點兒也沒有惡心的感覺。吻了一會兒,發現他身子僵得不得了,臉紅到了脖子,甚至連呼吸都停頓了,隻瞪大眼睛望著她,雙手呈張開狀,一動不敢動。
月璃好笑的點了點他的唇瓣,“傻瓜,呼吸!”
他的臉上露出懊惱又羞迫的神情,就要去打地鋪。
“跟我一起睡床吧,可以就近保護我,睡地上會著涼的。”月璃笑得很是溫柔,善解人意地說:“要不我收了你吧。”
“冷寒不配!”他似是自嘲又冰冷地回答。
“我隻是要你暖床而已,有什麼配不配的,還是你已習慣我勉強逼迫你才就範嗎?”如果一個男人說他不配,那他就是真的不配。不自覺得她的口氣冷了幾分,有幾絲飄渺淩厲的氣勢。
果然,冷寒已習慣被她威脅,上前幫她寬衣解帶,然後自己去洗漱,輕輕的一掀被子暖床去了。
對他的乖巧,她甚是滿意,哼著小調又看了會書,才慢悠悠的躺到床上,冷寒跪坐在床上為她揉胳膊和肩膀。她舒服的直哼哼,不自覺得唱起歌來:“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看人生多逍遙,哦哦哦哦……”
聽著她怪異的歌曲,冷寒神情僵了僵,很快恢複正或緊或慢的為她按摩放鬆,躺著按了一會兒,她又趴著讓他按,不得不說,他的手法輕重適中,她每次都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