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連上官月璃都有點奇怪了，難道秦中燕真的不明內情，那周素顏讓她這個不知道的人領頭，就不擔心她會被她反驅回去嗎？
“周素顏一個小小的武林盟主，憑什麼指使朝庭的人為她賣命？還是說你們中間有什麼勾結，所以受製於她？”
秦中燕聞言，臉上的表情很豐富，欲言又不敢言：“這……這是上麵的決定……卑職不敢妄言……”
“哦，你是上麵是誰？”
秦中燕眼中有片刻的謊亂，顯然不適合撒謊，吱唔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臉倒是通紅，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半個字。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查得到，隻是你落到了我的手裏，說與不說都已被人別人定了死罪，等再有人來時，不是為了救你，而是為了滅你的口，如果你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說不定我會保你一命！”
“容卑職考慮一下吧！”
她是真心考慮還是想拖，她不想管了。
左右不過那幾個人，她隻是要個確認而已。而秦中燕，她沒有拒絕的權力，她不過是說的客氣，雖然她貌似忠良，可是在嚴刑逼供之下能撐住幾天？
她可能是想完不成任何，回去也不一定活命，才會這樣神態平和。
“江湖與朝庭曆來都有共榮的關係，其實你受誰的命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解開誤會，你身為朝庭的官員，豈是別人隨意指派來處理這些江湖瑣事的，不如由我出現，給你解釋一下？”
秦中燕聞言，短暫的空白之後，就是一連串豐富多變的表情，先是欣喜，然後是迷惑，到最後隱了情緒點了點頭，低喃道：“王爺肯幫忙是再好不過了，此次是丞相指派，聽聞是聖上的命令……”
月璃莫名有些心慌，難道與周素顏勾引的朝中人是母皇？兩人年紀差不多，一個是江湖的首領，一個是朝中的帝王，確實有可能……那這湖的一切，母皇在裏麵起到什麼作用呢？
謎團仿佛漸漸明朗，卻也越滾越大。
這個秦中燕就暫且帶著，如果能讓她為她所用，就再好不過了。冷寒被派去接冷清，帶著一隊武功高強的護衛，附加成家母女，成家母女被廢了武功，手腳都被鐵鏈鎖住，當畜口般在馬兒後麵拖著，看得人心很暢快。
而上官月璃則和步飛煙帶著秦中燕回京都，本來讓步飛煙跟著冷寒一起去的，可是步飛煙顯然舍不得她，說什麼也不非粘著上官月璃。再說又有個溫天心在，他更跟吃了藥般鬥致十足，一天不挑個幾句就安靜不下來，上官月璃在中間緩衝一下還挺有勁頭的。
上官月璃發現，當她不在時，兩人倒是相處的很平靜，隻要她在，兩人就鬥個雞飛狗跳，死去活來。
秦中燕本來就不能叫她放心了，又有溫天心這個神秘的閣主非要跟著一起走，讓月璃覺得很沒安全感，步飛煙在好歹能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就隨便他了。
總不能叫她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老繃著臉不是？
一路上，秦中燕出奇的配合，叫停就停叫走就走，安靜地仿佛不存在。步飛煙對溫天心防備甚重，時不是嘲諷幾句，卻被溫天心漫不經心地回了過去，絲毫不落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