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三個人遠去的背影,濮陽泠琛是越來越不懂了,什麼是用得著躲著她一個小屁孩說,還躲得那麼遠。(王後,你敢確定您是小屁孩兒?)
既然這麼躲著她,她也不能閑著不是,總得找點事做吧。而且夜玄和夜毓那倆家夥她還有事要安排呢。
想到這件事,腦海裏不禁浮現出那兩兄弟的模樣。她知道這兩人將來必定會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但是這兩塊璞玉還需要花費時間去精心雕刻。
夜毓太過天真,對於外界的危險認知還不夠,老是要依賴別人,例如他的哥哥。這樣是很危險的,非常容易被人騙。夜玄相較之要好一些,就是報仇的心理太重,控製不了自己的情感,時常會外泄。而且他很在乎唯一的弟弟,夜毓,這是他的軟肋。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夜毓自己強大起來,強大到不受別人保護。
深深歎了一口氣,濮陽泠琛還是覺得,應該從夜毓開始入手。
轉身,潔白的衣角隨之帶動,讓人覺得天邊的雲都要飄走了。那感覺,如同夢幻般的美好,舍不得介入其中,仿佛多靠近一步就是對這樣的一種褻瀆。
站在門口的風如朗都快要看呆了,他從來都不知道,泠兒穿著男子的衣服也會這麼美,連他都不由自主的陶醉其中,情不自禁地出聲:“泠兒,真沒想到,你穿什麼衣服都這麼美。而且還是男子的衣服呢。”語氣間華麗麗的詮釋了無盡的敬佩。
他從第一眼見到泠兒就知道,泠兒長得很美,每次看見她即使是隨意的穿著各種服裝,素麵朝天的出現在他們幾個人麵前,他都覺得這是一種扣人心弦的美。每次見到她,他總有一種要把她摟進懷裏,不讓任何人欣賞到她的驚天之美。
就像是上次那樣,一件簡簡單單的藍色宮裝在泠兒的身上襯托得如仙子一般美麗脫俗。他知道,自己的兩個哥哥也喜歡泠兒,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機會單獨和泠兒在一起。這次,剛好兩個哥哥都出去辦事了,他才可以溜出來,好好見上她一麵。隻是沒想到,泠兒竟然會穿著男子的,而且還是他的衣服。
濮陽泠琛剛好轉過身來,就看到了一臉陶醉的風如朗,無奈地搖了搖頭,邁著矯健的步伐,走過去,明明是穿了別人的衣服,卻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好像若無其事一般,既沒有被人發現秘密的羞狀,也沒有尷尬,天經地義一般,問道:“朗哥哥,你有什麼事嗎。”眼神如同一麵鏡子,照得他又些不知所措。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支支吾吾地說:
“那個·····我······就是我找到了一種植物······隻不過······隻不過······”
濮陽泠琛也沒有催他,還是直直地看著他。在她心中,風如朗是最活潑天真的一個,和他在一起,她根本不用什麼心計,完全可以真心相待。所以,在她的印象中,風如朗永遠都保持著最原始的那份童真。對於他說話吞吞吐吐,她有的是耐心等。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