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指尖相觸瞬間默契代替了永遠幸福若是來的太容易當時就不懂珍惜~愛情似花季總會凋零留下你我的宿命?再美的相遇也會分離愛在心底,一如往昔
愛濃在櫻花漫天紛飛時!一顆心守著兩個人的癡!淚和雨都化作雲不知該飄向哪裏?但影子卻停留在原地。
舊日的旋律再度哼起難忘曾經的記憶再美的夢境總會清醒隻剩你我~白發依稀~
愛濃在櫻花漫天紛飛時一顆心獨守兩個人的癡!淚和雨都化作雲不知該飄向哪裏?一顆心還停留在原地。
愛濃在櫻花漫天紛飛時獨自停留在無盡的開始沒有結束的明天可能依然是等待仍相信~~這隻是短暫別離······
一個個音符從她嘴裏流瀉而出,仿佛成了一隻天籟之音,回蕩在整個小閣,讓人不由自主的駐足傾聽這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輕哼起這首熟悉的曲子,濮陽泠琛此時的樣子美得像九天下凡的仙女。美麗,端莊,文靜,調皮,活潑······讓人摸不透她,卻越發著迷。
一首曲子還沒有哼完,不知是誰,在中間突然混進了簫聲。
不得不說,這人的確是個懂得音律的人。這首曲子的旋律是全新的,她才剛剛唱了這麼一點,就可以與她合奏得這麼好,沒有一絲破綻,想必是方才一直專注於此,都記了下來。
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監視了這麼久,卻沒有任何發現一絲動靜,甚至連暗衛也渾然不知,臉上的惱怒不言而喻。雖說她現在在世人眼中隻有三歲孩童的智商,(她是在三歲的時候昏迷的,沉睡了十年沒有接觸任何事物,世人都以為她隻有三歲的智商。)但她近日來苦練回以前的招數,已經恢複了不少,竟然還是沒有發現,可見對方武功之高強。
她最討厭被人監視,尤其是在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下,被人秘密窺探了,很有可能說明此刻她正置身於危險之中。她是什麼人,隻要你不惹她,安靜的像隻小白兔。但一旦激怒了她,她就像是暴躁的獅子,給獵人和獵物致命的一擊。
她知道,丞相府的戒備很森嚴,巡邏的侍衛一波又一波的輪班,一般人都是無法進入的。再加上上次她在花園裏隨便用各種花草,假山,擺的迷陣,堪比一個情報處。
想到那人通過了自己精心設計的關卡,她承認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惱羞成怒了。憤怒的開口道:“是誰,給我出來!”對於外人,她用不著講禮。
竹林裏發出細微的聲音,驚動了林子裏的一對宿鳥。
默默記下那個地點,濮陽泠琛瞄準目標,開始出擊。提起內力,輕輕一點,躍上竹尖,身如鴻雁,輕巧自如。
隻是沒想到,有人比她速度更快,待她向下一望,人已經飛到了半空中,快得令人驚奇。
一個眨眼的時間,那人已經飛了上來,與她形成了平視。也就是因為這個,她才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那是一個男子,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他的非凡身影。
眯著眼睛,她打量起他頭上的那隻羊脂玉發簪。她記得這個發簪,風如月幾人也有。她曾經問過原因,後來才知道隻有皇室子弟才可以擁有。那這麼一來,他的身份就可想而知了。
風如月他們的體形她都記得,不是這樣。而且,要見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來,何必如此偷偷摸摸。西月國的皇子們也不可能,因為西月國沒有皇子。隻有她這一個太女,暗衛也沒有說姨娘把發簪給了誰。剩下的就隻有蕁君國和星月國的太子了。
不過,她認為還是星月過的太子可能性多一點。以前她雖然沒有看過兩人的畫像,兩人的實際卻早已如雷貫耳。聽多了,她對這兩人就有了評價,蕁君國的歐陽魅清太過殘暴,星月過的司徒琉澈又溫潤如水。兩個人根本就是正負極。仔細對比之下,還是像司徒琉澈多一點。
濮陽泠琛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自己也沒有那個主動與別人搭訕的習慣,他也不說話,兩個人就站在這樣竹尖上,遠看上去是一幅很唯美的畫麵。
在兩人沉寂了數秒之後,那人依舊是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再次拿起蕭,吹奏起了那首曲子。結束後,別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這才轉身離去。風吹起他的衣袍,留給她的背影是朦朧的,神秘的,也是孤寂的······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應該追上去的濮陽泠琛突然改變了主意,站在那裏紋絲未動。頭一次,她對外人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