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泠兒和月兒啊。來,快起來吧。”溫柔而不失大方的聲音盤旋在鳳月宮的上空,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司徒茵(王後:不好意思哈,前麵忘記介紹皇後的名字了。現在越寫越別扭,親們原諒我哈)的臉上都快笑出了花。
一瞥眼,望見風如朗頭上直冒冷汗,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臉上的緋紅很是可疑啊。身為人母的司徒茵又怎會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敢這小子還是在害羞呢!
一個不小心,濮陽泠琛撞到了風如月,他的臉像煮熟的龍蝦一般,瞬間爆紅。那樣子,惹得司徒茵忍不住笑出聲來,卻礙於自家兒子的麵子,隻得用手帕擋住小嘴,心裏卻是笑得要死。
過了一會兒,由於實在是受不了某人威脅的眼神,司徒茵無奈幫他解了圍,對著旁邊的風幻影打趣兒地說:“皇上,你看。泠兒生的如此標誌,連我都快要嫉妒呢。”對風幻影親昵地撒著嬌,很好地用女人的小小嫉妒心理充分顯現出濮陽泠琛的傾國傾城之姿。讓人就算是聽了,都會忍不住要去看看。
風幻影隻是望著台下的兩人笑笑,沒有多說。他不在乎泠兒漂不漂亮,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讓泠兒嫁入皇家,這才最應該擔心。但還是不得不說,濮陽泠琛的確是生得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姿。
一身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係上。烏黑的秀發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係起,幾絲秀發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幹淨大方的裝扮給人留下純潔,清秀的印象。
“泠兒,過來,和和伯母一起坐。來啊。”司徒茵說著走下台,牽著她走上台。鳳座的旁邊早已有機靈的下人放好一張椅子。
無法拒絕,濮陽泠琛隻得硬著頭皮坐在皇後旁邊。坐上去,放眼望去,整個鳳月宮的大殿一覽無餘,再加上鳳月宮處處裝飾得金碧輝煌,與太和殿有得一拚。一瞬間,給她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這種感覺恰是她最討厭的。她從來都隻有一個願望,隻要保護好家人,感受到親情的溫暖就可以了。這是她心靈最深處的渴望,也是她前世一直都沒能完成的心願······人都是有貪念的,就像是她即使擁有的一切,卻還是想擁有親情一樣。更何況是權力這麼令人著迷。可以想象,若是她成為西月國女皇,他們身邊將會有多少“波濤洶湧”,到那時,恐怕失去了就永遠也拿不回來了······
坐在附近的風如月看見她沉思的樣子,尤其是眼裏那一抹傷逝,是像烙印一般留在他心裏。望著她從原來的不情願,到後來的厭惡,再到現在的難過,一個表情都讓他心如刀絞。但他不管,隻要是傷害到他的泠兒,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旁邊的司徒茵和風幻影正興致勃勃的聊著一些王孫貴族的婚事。什麼今年某個王爺要娶親了,該給他配哪家姑娘啊;哪位將軍娶了位夫人,要送點什麼賀禮啊······各種事都有,五花八門。畢竟,聯姻是鞏固他們皇家勢力最直接,獲利最快,效果最好的辦法了。
不知怎麼的,兩個人聊著聊著就聊到風如朗和濮陽泠琛頭上了,商量著風如月應該娶妻生子了。
“月兒,今年你應該有十八了吧。”先提醒一下
“回母後,兒臣今年的確是十八了。”跨步上前,恭敬地回答道。
“月兒,既然你已經這麼大了,早就應該娶妻納妾了吧。母後,不操心別的。你的兩個弟弟都比你年小,怎麼樣都得讓你這個長子做好表率不是?”感覺像人家是銷不出去的貨物一樣,最後清倉大甩賣了哈。
“回母後,兒臣還想多為國家效一些力。等我國繁榮昌盛了,兒臣再作打算。”聽的風幻影心花怒放,果然是他的兒子,不會被兒女情長所困。(王後:那請問一下,您是幾歲娶的司徒茵呢?好像在剛剛及笄那天吧。好像在第一年生下了大皇子吧,再看看啊,第二年生下了二皇子,還有啊······風幻影:嗬嗬,別掀我老底啊。求你了,給我留個麵子唄。)
“唉,國家有那麼多能人異士,你是嫡長子,身上背負著為我皇家延續香火的重大責任啊。放心,你告訴母後你的心上人是誰,不管她如何,母後一定答應。皇上,你說,是嗎?”還怕你不說真心話嗎?
“對,對,對!你母後說得對,早就應該娶一房了。”看見司徒茵威脅的眼神,某皇打呼悲催的生活。(王後:你就是個“妻管嚴”。風幻影:再說一遍?望著他臉上詭異的笑容,王後很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把嘴巴上的拉鏈拉上,以示忠誠。)
聞言,濮陽泠琛也看向他。好不容易有好玩的,怎麼少得了她?(王後:個個都是腹黑的家夥。結果,因為這句話,王後的下場是每個人都將她當作流星拍飛)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風如月倒是微微一笑,道:“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