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正要在林楚羽澤出手之際,在一旁一直觀戰的濮陽泠琛冷冷的出口,讓林楚羽澤當即愣在場上,手裏的內力也暗暗收了回來。
“泠兒,怎麼了?”風如寂不明所以的看著濮陽泠琛,對於濮陽泠琛突然出聲阻止他們,顯得一頭霧水。
果然是像林楚羽澤判斷的那樣,不知道內力這方麵的東西,剛才發生的事肯定是一點都不知情的。
濮陽泠琛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徑直走到林楚羽澤身邊,用隻有他們倆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道:“師兄,你應該了解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不管是誰傷害我想要保護的人,她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放過。
後麵的話已經不用說了,雖然兩人相識才不到半個月,但他相信,他一定明白她接著要說什麼,是什麼意思。
她這個師兄,和早就視作家人的風如寂來說,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先說他的身世不明,就連是他和師傅在一起十幾年都未曾見過他的爹娘一麵。雖然知道說他的爹娘姓誰名誰,但卻很少從他口中聽到他談及家中的事情。而且,每次她談到兩人的爹娘,他很快就是可以岔開話題,即使是談了一點,她也注意過,在談這件事的時候,他的眼底沒有一點親情的流露。
這種情況下,一般都是隻有兩種原因,一種就是太恨自己的家人,對於家人沒有一點的留戀,另外一種嘛,就是因為某種陰謀蓄意接近他們,為了掩蓋自己的來曆,編造了一個謊言而已。
兩種原因都是她最討厭的,讓她如何對兩人一直同仁。
說完這句話,濮陽泠琛看都沒有看背後的人一眼,走出了花園。
“泠兒,你等等我。”風如寂連忙追上前麵已經離去的濮陽泠琛,臨走前還不忘把玉佩扯過來,示威地瞪了他一眼。
林楚羽澤這次倒是很意外的沒有和他爭搶,隻是咬牙切齒的望著兩人雙雙離去的背影,眼底是前所未有的陰狠和決絕······
——
九天大陸的某個地方
“泠。”男子再一次凝望著牆壁上懸掛了十幾年的畫像,一向沒有任何事情可以令他停下腳步,但現在他卻因為一幅已經積了一層灰塵的畫望得出了神。
男子一向殘暴的俊美容貌此刻已經悉數褪去,有的隻是一臉的懷念。
因為少了殘暴,一旁服飾的小丫頭個個都眼冒桃心,要不是還有以前造成的陰影,早就一下子撲上去了。
男子靠近了那幅畫,臉幾乎是要貼了上去,堅挺的鼻翼靠在畫上,閉著雙目,似乎是想要憑著腦海裏的記憶,再嗅一嗅那誘人的,沁人心脾的香味。
突然,男子像是從畫上發現了什麼,緊閉的雙眼猛地張開,又換上了那一貫的作風——凶狠,殘暴!
旁邊的一幹人等都處於陶醉時刻,腦海裏卻還是有一條神經時刻準備著,發現周圍氣氛不對,馬上就回過神來,嚇得低下頭,生怕下一個懲罰的人就是自己。
“今天不管是誰打掃這幅畫的,全府的下人都處死,無一例外。”男子冰冷的語氣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都蒙上了一層死灰,他們注定是沒救了。
男子似乎很滿意下麵的人瑟瑟發抖懼怕的樣子,得意的笑了笑,笑聲回蕩在石室內,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