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老麼,我第一次發現你那麼可愛。”張楚一邊說菜名,一邊的楊炳權就在旁邊咽口水。
“你個吃貨。”張楚白了他一眼。
其實張楚叫那麼多菜,是準備讓幫忙的鄰居一起吃個便飯。何況陳大爺孤苦伶仃一個人,兒子去了米國,張麗這群姐妹們又是孤家寡人,從沒有做飯的習慣,於是張楚邀請他們的吃午飯也沒什麼。
剩下的幾名患者,也體諒張楚從早上忙到現在還沒吃飯,於是說好了下午先給他們瞧病之後也走了。
李嬸的速度非常快,半個小時以後,十幾樣菜肴都陸續拿到了診所,一群人拚了兩張問診坐堂的長台,直接擺上菜肴就開始吃飯。
張楚蹲著茶杯站起身,昨天的酒還沒緩過勁,何況下午還有患者要瞧,他也不敢喝,於是說道:“來,我以茶代酒進各位一杯,診所今天遇到了突發情況,多虧了大家幫忙,要不我一個人可真忙不過來。”
“小張啊,見外的話就不要說,這些年大家受你照顧還少嗎?”陳大爺也端起了茶杯。
“您老說得對。”張麗誇了陳大爺一句,然後對張楚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情,說道:“死哥哥,那天晚上,人家都準備肉償了,你還舍得丟人家進浴缸自己跑了。”
“啊……咳……咳……”楊炳權剛喝的茶,正咽到喉嚨,聽到張麗的話,一口茶岔氣噎得直咳嗽。
大家也好奇紛紛要求張麗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特別是緩過勁的楊炳權,唯恐天下不亂的給張麗灌迷魂湯,張麗終於忍不住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出來。
“哈哈”、“噗嗤”一群人頓時笑得前俯後仰,張楚卻囧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板縫鑽進去了事。
張麗見張楚的窘樣,俏臉緋紅,但絕對不是羞澀,而是興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調戲張楚已經是花姐姐妹的必修課了。
“那麼香豔啊!”楊炳權雙眼放光,看向張麗的眼神都不老實了,用手肘撞撞旁邊的張楚,悄聲問道:“這妹子你真沒下過手?”
“你腦袋裏怎麼盡是些齷齪的念頭。”張楚無奈。
“你是不是……”楊炳權的視線慢慢地移到張楚的褲襠,說道:“不行了?”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張楚對楊炳權翻了個白眼,有這種損友在,壽命都會縮短兩年。
“得,你是信仰精神的怪物,我服你了!”楊炳權嘿嘿笑了一下,然後靠近張楚耳邊小聲道:“這妹子你不要,我可不留了哦!”
“玩兒真的沒問題,你要敢亂來,我可有辦法隨時讓你下半身再也用不了。”
“老麼,你也忒狠了,我可是你二哥啊!”楊炳權怪叫哀嚎。
張楚嘿嘿冷笑著,和楊炳權半開著玩笑,說實話,隻要他想,他確實能隨心所欲的,讓人出現各種種各樣的疾病與損傷。
正在大家其樂融融的吃著午飯,大門被人推開,幾個衣裝革履的人出現在大門前,為首的正是沙家老爺子。
沙家老爺子拄著拐杖,在一個中年人的攙扶下,帶著一臉嚴肅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