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紛飛的山穀裏,李娜有些頭疼的四處看了看。
“該死,忘了留他一口氣問問貨物的藏匿點了。”她有些鬱悶的敲了敲腦袋。
“還沒完呢!”羅德咳嗽了幾聲,掙紮著爬了起來,手裏掏出一根針劑狠狠的紮進胸口,一臉瘋狂的大笑起來:“你們都不知道吧,就連那個倒黴的供貨商也不會知道,這批貨物裏麵居然有人走私基因藥劑,還是超級a品的,哈哈,小娼婦,等下我一定要好好炮製你!”
李娜一臉不在意的看著對方,平靜地眼神深深地刺激到了對方的自尊心。
“吼!”男子大吼一聲,全身的肌肉開始膨脹起來,毛發也快速生長起來,那道傷口眨眼間就愈合了。
“真惡心!”盡管在記憶中,李娜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人變成怪獸的情景了,但是每一次看見心情都不會怎麼好。
麵前的男子,已經不能再稱呼為他了,巨大地體魄,茂密濃厚的毛發,突出的顴骨和額頭,凶惡的雙眼,鋒利而又爆出的牙齒,無一不顯示著,麵前這個怪物的身份。
“暴猿嗎?”李娜的身體漸漸消失在越來越濃密的白雪霧氣當中。
這個身高過10米體重過25噸的巨大暴猿如金剛一般雙手拍胸,得意的嘶吼起來,震耳欲聾的聲浪將雪霧都吹淡了。
李娜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怪物的脖子邊,狠狠的砍在它的頸部,卻發出一聲金屬相擊聲,怪物的手如閃電一般迅速抓住半空中的李娜猛地一捏,李娜的身體如雪人一般被捏碎了。
“還真硬。”李娜咬牙瘋狂的繞著怪物四周攻擊著,可惜隻能帶走一片片毛發,不能給它任何傷害。
暴猿張開雙手如砸地鼠一般瘋狂的拍打地麵,一陣地動山搖,呼嘯的風聲傳出幾裏外。
“天啊,裏麵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感覺有個巨人在裏麵跳舞?”小女仆有些吃驚的看了看被白雪彌漫的山穀。
一邊的小管家眼裏滿是擔憂看著山穀邊,不發一言。
“可惡!”李娜悄悄閃到一邊,感覺有些棘手的看著那邊還起著勁砸地鼠的暴猿。
“怎麼,不行了嗎?把身體交給我,分把鍾就幫你解決,如何?”惡魔醬悄悄的湊了過來,一臉笑嘻嘻的說道。
“你做夢去吧,我怎麼可能不行!”李娜把頭一扭,看也不看她,雙手握刀舉過頭頂,兩股無形的氣勁如兩條蛇一般蜿蜒糾纏著沿著刀柄蔓延到刀尖,兩股氣勁和諧的凝聚在一起,一股厚重的力量散發著一絲絲銳利,將四周的雪花都攪亂了,如無形的火焰燃燒在這片雪白世界裏。
“這就是你的憑仗嗎?還遠遠未夠啊。”原來不隻是男人不願意聽到不行兩個字,女人也聽不得,惡魔醬微微搖了搖頭。
“風吼!”李娜不顧一切的躍到暴猿頭頂,猛地往下一揮,刀身上糾纏的雙龍氣勁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輕易地分開了雪霧,如閃電般衝向怪物的額頭中間。
暴猿感到一股森然涼意入侵額頭,連忙伸手一擋,一萬多公斤的力量帶著超越音速的速度狠狠的刺進它的手臂裏,劇痛令它不禁張開巨口嘶吼起來。
“成功了?”聽見對方的慘叫,李娜心情一放鬆,暴猿另一隻手猛地伸過來狠狠一拳打在她身上。
這股巨力如同瘋狂衝過來的火車頭一般將李娜狠狠的砸進了山壁裏,李娜覺得自己腦袋一陣麻木,身上陣陣劇痛,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幾根,動彈不得。
“聽著,你現在不是它的對手,對方現在可是超a級的基因怪物,比你以前遇到的不知道厲害多少倍,要不是因為你身具自愈能力,我才不會讓你冒險體驗一下被狠狠打擊的絕望呢。”惡魔醬悠閑地坐在她身邊晃了晃腳。
“閉嘴!”李娜深呼吸一口氣,身體上的傷勢轉眼間就恢複了大半,她猛地從這個人型坑裏爬了出來。
“為什麼,”暴猿捂著受傷的手臂狂吼著:“為什麼你們就不能放過我?這些東西不過是一些不義之財而已,比起我,這些隨意捕捉平民進行殘忍試驗的他們更該死不是嗎?”
李娜默不作聲慢慢的走了過去,身影慢慢消散在雪霧裏。
“不如放了我怎麼樣,我分你一些藥劑如何,就當替枉死在他們手裏的平民報複一下也好哇。”暴猿眼神飄忽四處看著,嘴裏說個不停:“我的妻子和女兒還在淩省等著我呢,放了我,對大家都好,不是嗎?”
“淩省?那個喜歡吃人的地方?”李娜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過來,暴猿一時之間也發現不了對方。
“哼哼,這不過是政治上的小把戲而已,敵人當然都是醜惡的!”暴猿猙獰的臉上人性化的出現一絲嘲諷,嘶啞難聽的聲音讓人感覺仿佛聽到玻璃紙在鋼板上擦拭的聲音:“淩省的人大都頭腦簡單,隻是將自己捕獲的活物都當成戰利品而已,人也是一樣,但是吃人隻是針對敵人而已,內部成員可是十分友善的,可不像這裏的人都奸猾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