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薩卡蘭先生在嗎?”女仆微微躬身向在場所有男人行了一禮,抬起頭靜靜的掃了所有人一眼。
“喂,女仆,我告訴你你能陪我玩一晚上嗎?”一個滿嘴酒氣的刀疤臉咧著嘴叫了起來。
“我先看見的,這個女人是我的了!”幾個男子猛地站了起來,猛地脫掉了上衣露出滿身的傷疤,在周圍人畏懼的眼神中向女仆走了過來。
“嘖嘖,是休斯那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這個女仆落到他們手裏,我們連口湯都嚐不到了。”
“媽的,老子操!”
酒吧漸漸的開始混亂起來。
“小妞,我們出去找個地方樂嗬樂嗬怎麼樣?”領頭的是一個高大強壯得賽過黑熊的光頭男子,露出濃密的胸毛,伸過手想一把抓住女仆的小手,臉上的**都快凝聚成墨汁滴下來。
“你們知道薩卡蘭先生在哪嗎?”女仆微微後仰躲了開去,語氣依舊平淡的問道。
“媽的,別跟老子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手段,老子才沒有那麼多興趣陪你,快點跟老子走,不然,哼哼!”男子猛地衝過來一個熊抱。
“不然怎麼樣?”女仆反手拿出一把雨傘點在他的額頭上,令其靠近不得。
“老子操!”被傘尖頂住前進不得的男子惱羞成怒衝夥伴吼道:“愣著幹什麼,把這娘們雙手給老子下了,我看她還裝什麼裝!”
那三名男子一聽臉上滿是虐殺的欲望,像看見獵物一樣掏出家夥圍了過來。
美麗女仆打開雨傘架住這些冷兵器,輕輕的往上一推,這些兵器和雨傘都被她揮到半空中,眾男子都身體有些後仰,臉上還帶著一絲驚訝。
女仆雙手一抖,從袖口裏鑽出一對匕首滑到手心裏飛速的旋轉著,她微微前傾身體,猛地轉了個圈,匕首輕易的在她周圍男人的腹部劃了一個痕跡。
她收好匕首,伸出右手,剛好接住飄落下來的雨傘,隻聽幾聲叮咚響,幾把刀劍陸續的掉落在地板上,那四名男子的身體在四周的醉漢懵懂的眼裏突然分成了兩半,上半身斜著從整齊的切口滑落在地上,臉上一副**虐殺的神色瞬間變成了滿滿的恐懼。
“草!這個女人想挑戰男人的權威嗎?”酒吧裏所有男人都激動起來,掏出刀劍圍了過來:“一定要讓她知道,觸犯男人尊嚴的後果有多嚴重!”
“薩卡蘭先生在嗎?”女仆淡淡的看著這些男人,目光一下就鎖定住一個意圖逃跑的肥胖男子身上。
“下地獄去問撒旦吧!”一個酒糟鼻的醜陋男子雙手持斧跳了過來。
迎接他的是一柄精美靈巧的手弩,手弩的主人冷豔一笑,微微張嘴發出“嘭”的一聲,這個男子恍惚間就被一隻發著熾熱能量的短小箭矢貫穿胸口釘在20米遠處的牆上,轟的一聲,他的身體連帶著那麵牆壁被炸得四分五裂,大腸和心髒碎屑散在周圍桌子上正沸騰的火鍋裏,為這些男人添加了一些鮮美的肉料。
在男人們驚懼的眼神中,女仆將箭尖對準了周圍靠近過來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血腥的笑容。
隨著一聲聲劇烈的爆炸聲,這件頗為華麗的酒吧四麵牆壁上出現了許多大小不一的孔洞,裏麵的擺設裝飾和吧台都成了盛放血肉的餐桌,血淋淋的人頭,破碎的心髒,碎裂不完整的骨架還有如噴泉一般灑在上麵的鮮血和碎肉,不得不讚歎烹飪者高超的廚藝。
“薩卡蘭先生?”女仆一腳踩在那個肥胖男人胸口,以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
“是,是我,不知道閣下找我有什麼事?”男子早已嚇得小便失禁,被內髒碎屑塗抹了半身的他精神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聽說你在一個多星期前曾經結果一單押送貨物的生意,請問你的貨物呢?”
“我不知道啊,半路上貨物就直接逃走了,潘先生已經帶著手下四處尋找了,這些事都不關我的事啊,求您,求您饒了我!”男子緊緊的抱住女仆的腳痛哭流涕。
“是嗎?”女仆點了點頭,手弩毅然的頂在對方的額頭:“再見!”
她扣動了扳機,男子的頭顱就如隻西紅柿一般被巨力撞了個粉碎,破敗的酒吧燃起了熊熊烈火,女仆慢慢穿過火焰,披上放在衣架上的鬥篷,轉身離開了,身後的酒吧轟然一聲倒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