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殘月掛在半空中,寒冷的北風呼呼的刮著人們的臉頰,卻吹不滅眾人對食物的火熱。
寧靜的湖邊,眾仆人——包括李亞嵐這位落魄的貴族少爺,誰讓他身上還穿著性感的貓耳女仆裝呢——圍著篝火望眼欲穿的等著那個離去多時卻依然不見半個身影的主人。
“喂喂,我有個提議,”小女仆眼巴巴的看著開始沸騰的鐵鍋,抿了抿嘴唇:“要不我們先開動吧,給主人留一點不就好了。”
“住口,”王力眼睛都沒有睜開就拒絕了,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一邊,雖然剛剛肚子裏發出的聲音就屬他的最為響亮:“這世間哪有主人還沒有開動仆人反而先吃的道理!”
“可是水又煮幹了,你看,”女仆一臉怨念的拿起筷子在鍋底攪了一下:“都粘著了。”
“倒水。”王力如今越來越有主持的範兒了,閉目張口就隻兩個字,堅決不受食物的誘惑。
“都倒3次了,再煮下去菜都要煮成稀泥了!”小女仆用筷子夾住一塊肉,那肉卻直接爛成了兩塊掉進了鍋裏。
“哪那麼多廢話,你當這裏是酒店啊,有的吃就不錯了,”王力忍不住睜開眼瞪了她一眼,看來佛學的修為到底還是不夠深,閉目禪頓時就破功了:“還不快去打水!”
“可惡,不就是個馬夫而已麼,有什麼好得意的,”小女仆一臉憤憤不平的提著小木桶來到湖邊:“怎麼說姐當初可是差點成內侍了呢!”
“啊呸。這有什麼好得意的啊!”她突然醒悟過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在下可不是心甘情願的就當了她的女仆的說,對,絕對不是!”
“我不是女仆!”小女仆提著空木桶原路返回,心裏一個勁的給自己心理暗示,不知道這算不算心虛的表現。
與此同時,她心中那位強大的主人如今卻陷入了一場陌生窘困的危機當中無法自拔。
深冬的夜晚,離湖邊營地不遠的小樹林裏,一位成熟性感的冷豔女子將一名少女死死的抵在一棵大樹上,兩人緊緊的相擁著,異樣的氣氛正濃,就算寒風和冰雪也無法令雙方的探索停下來。
“小可愛,你真美味,”女仆已經摘掉了眼睛,脫掉了李娜的外套禮服,將她的內衣推到鎖骨上,低下頭去張開嘴輕輕咬住那顆在寒風中顫抖的蓓蕾,雙眼幽暗的仰望著李娜的濕潤眼睛:“你的身體比艾米還要敏感得多呢。”
“唔。”李娜已經被陌生的快感刺激的有些精神恍惚了,依稀覺得在夢裏自己也曾經和一個女人這樣親密過,隻是那個女人的臉一直就模糊不清,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能看清對方的麵容,她不禁伸出雙手死死按在女仆的頭頂,緊緊的按在胸口。
“你還不知道艾米是誰吧,”女仆邪笑著舔了舔嘴裏的甜點,雙手沒有閑著,在對方光滑細膩的背部細細撫摸著,慢慢滑到柔軟的腰間,熟練的試探著這幅身體的敏感地帶:“她正是我那可憐哥哥的未婚妻,其實早就被我得手了,可是最後他居然答應了我哥哥的求婚,這個女人到底將我當成什麼了?”
“鈴。。。。。。”李娜呻吟著,嘴裏輕輕的吐出一個陌生的詞語,令女仆的動作突然一窒。
“你這個賤人!和艾米一樣,躺在我身下卻嘴裏呼喚著別人的名字!”女仆突然滿臉凶相一把掐住李娜的脖子,雙眼惡狠狠的盯著她,殺氣四溢。
李娜瞬間恢複了清明,雙手凝聚起銳利的劍氣瞄著對方的雙眼,一臉的平靜。
一時間兩人劍拔弩張,四周的氣氛都變得緊張起來,安靜得隻聽見寒風掃過樹林的呼呼聲。
“我那麼的愛她,她卻轉身就投入我哥哥的懷抱,女人都是這麼****嗎?啊!”女仆雙眼有些恍惚,仇恨的欲念騰然而起。
“像你這樣冷酷血腥的女人也知道愛人?那被你愛的人才真是天下間最不幸的人呢。”李娜冷笑了一聲。
“誰都可以這樣說我,冷酷也好,血腥也罷,但偏偏就你最沒有資格說我!”女仆捏著對方的手慢慢的摸上她的臉,掐住她的下巴邪笑了聲。
“我和你不一樣!我殺的人都是該死的,絕對不像你肆意殘殺,連自己的愛人都不放過,好吧,至少是前愛人。”
“不一樣?”女仆嘿嘿一笑,頭慢慢伸到李娜耳邊舔了舔她的耳珠,吹了口氣:“你別再掩飾了,自那次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同類,殺人就跟吃飯喝水一樣隨意,你就別再自欺欺人在我麵前扮演衛道者那副惡心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