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婚前被掠(2 / 2)

在項啟頭頂不知多少丈的高空中,兩個穿著白袍的青年正懸浮在虛空中,隻見他們背後均背著一柄長劍,而胸前的白袍之上寫著三個蒼勁的大字——幻劍宗。

“孫師兄,你說咱們師祖這次能不能當上掌門?”

其中一個身體瘦削、稍微年輕一些的白袍青年開口問道。

“額……袁師弟,我認為微乎其微!你也知道,咱們劍宗向來勢弱,再說了,咱們兩個都出來大半個月了,連一個有靈根的童子都沒有尋到,雖然之前咱們已經帶回去數目可觀的童子,姑且認為全都開靈成功,但即使這樣,離那一千之數還相差甚遠。”

這被瘦削青年稱為孫師兄的魁梧壯漢先是愣了半天神,經過深思熟慮後,說出了上麵的一席話來。

“哦!真是太可惜……師兄,這驗靈玉有反應了!”瘦削青年有些失望地隨口應了一聲,突然,他從衣袖中掏出一個泛著微弱白光如巴掌大小的玉石來,而那張滿是落寞的臉上也綻放出孩童般的笑容。

“讓我聽一下!”瘦削青年話音剛剛落地,這魁梧壯漢一把奪過瘦削青年手中的“驗靈玉”,放在耳邊聆聽起來。

“果然如此!這下總算可以交差了。”片刻之後,魁梧壯漢把“驗靈玉”拋給瘦削青年,異常興奮地說道。

“怎麼會是他?這不是經常在此放牛的那個放牛娃麼!”瘦削青年收好“驗靈玉”,低頭環視下方,在數百人的迎親隊伍上掃過一遍後,最後目光停留在項啟身上,臉上滿是疑惑地說道。

“袁師弟不說,我還差點沒認出來他,他怎麼放著放牛這麼有前途的事業不幹,反而要成為新郎官呢?還搞出這麼大的陣仗,看樣子是大發了一筆橫財吧!”魁梧壯漢眼中訝色閃過,用頗具戲謔的語氣說道。

“咱們之前從這個放牛娃身邊經過好幾次了,這‘驗靈玉’從未發生過反應,何故它現在泛著白光、發出嗡鳴之音?”瘦削青年麵帶疑慮之色,問出了一個魁梧壯漢都無法回答的問題。

“也許‘驗靈玉’也有打盹的時候吧。不過咱們別糾結這個問題了,還是把他帶走吧,無論他能否開靈成功,最次也可以充個數目,反正咱們這個月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魁梧漢子低頭思考了片刻,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好!小弟這就把他帶上來。”瘦削青年附和一聲後,抬手一揚,一塊巴掌大小的黃色紙張迅疾飛出。

頓時,適才還晴空萬裏的虛空突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而數百人的迎親隊伍,無不緊閉雙眼,懷抱大樹。

而在高頭大馬之上的項啟,正欲跳下躲避一二,卻難料頭腦一陣暈漲,竟然昏厥了過去。

項啟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剛一昏迷、正要栽倒在地之時,一個身體瘦削的青年,以雷霆之勢,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向上飛去了。

片刻後,隻見這瘦削青年單手抓著昏迷不醒的項啟,飛到了魁梧壯漢身邊。

“咱們壞了他的好事,他不會記恨咱倆吧。”瘦削青年看了身著新郎官服飾的項啟一眼,麵帶憐惜之色地說道。

“洞房花燭雖為人生之美哉快事,但在咱們給他的天大造化麵前,就顯得微不足道了。再說了,婚後如同深陷泥沼一般的生活,他不去體驗也好!袁師弟的俯身摘花竟然修煉到了如此程度,為兄甚是佩服!”這魁梧壯漢先是驚訝地看了瘦削青年一眼,後一拱手,笑著說道。

“師兄過獎了,雕蟲小技而已,哪比得上師兄的控神大法,這足有五十丈的距離,竟然讓這新郎官如死了一般,陷入深度昏迷之中。”瘦削青年哈哈一笑,奉承了幾句,立馬背起項啟,向前飛去。

與此同時,魁梧壯漢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而緊盯著瘦削青年的雙眼中則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陰厲,但隨即恢複了正常,隻見他腳下一蹬,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