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食堂裏的小插曲(1 / 1)

兩個人來到食堂,那裏早已人滿為患,李錦年不滿的看了江霖野一眼說:“都怨你了啦!來這麼晚,都沒位子了!”江霖野無所謂的說道:“沒關係,大不了小爺請你吃別的。”

“錦年,這裏!”一個熟悉的聲音叫道。李錦年回過頭,就看到梁禹軒那張燦爛的笑臉。江霖野同樣也看見了他,江霖野皺了皺好看的眉,這個男生貌似是自己班的吧?錦年?叫那麼親熱!切,李錦年和他很熟嗎?於是他用手肘碰了碰李錦年問:“你和那小子很熟嗎?”李錦年賞了他一個大白眼:“囉嗦!走啦去吃飯!”說完拉著江霖野向梁禹軒的方向走去。

李錦年向梁禹軒揮了揮手說:“禹軒!太好了幸虧你在這,要不今天我可就要因為某人餓肚子了!”說著還瞪了一眼身邊的江霖野。

梁禹軒看了一眼兩人握(某野:鄭重聲明,貌似那叫拽!那小子眼神不好)在一起的手,輕皺了一下好看的眉,又對李錦年溫柔一笑,說:“我是特意在這裏幫你占位子的。”說著指了指桌上的另一個餐盤。上麵還放了一個李錦年最愛的親親什錦果肉果凍。李錦年拿起果凍狠親了一口,笑眯眯的道:“小軒子,還是你了解我!”江霖野不甘心兩人就這麼把自己晾在一邊,插話道:“小虎牙,他是誰啊?”

不等李錦年回答,連宇軒便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和你同班的梁禹軒,和錦年一起長大的死黨。”

什麼嘛!他就是梁禹軒!就算他粗心大意到開學一個多月了,同班同學也隻認識了小虎牙一個,但是那個被小希封為偶像並被其稱為神一般的男人的梁禹軒就是他?還是,小虎牙的青梅竹馬?呸,什麼青梅竹馬,太曖昧了!那小子不是說隻是一起長大的死黨嗎,對隻是死黨!江霖野自我安慰著。

而另一邊,那兩個人早就吃飯了。

“錦年,聽說你又和陳阿姨打起來了?”梁禹軒夾了一塊雞肉給李錦年。

李錦年撇了撇嘴恩了一聲,算是回答。

“又住旅館?”有夾了一隻小魚到李錦年盤子裏。

“恩,還是那家。”李錦年毫不客氣的收下。

“正好今天我媽叫我帶你回去吃飯,不如你搬我家住兩天吧!”

李錦年剛想回答一聲“好”便聽“砰”的一聲,江霖野一下子站了起來。

李錦年不滿的道:“你幹嘛啊!”

江霖野毫無歉意的說:“抱歉,我突然記起來今天樂隊要開會。所以我們再不走就遲到了。”說完梁禹軒笑了一下,拉起李錦年便走。

該死,那小子說什麼?讓小虎牙住他家?開什麼玩笑!剛才江霖野對被兩人晾在一旁已經很不滿了,現在又說一些他不了解的關於李錦年的事情。更過分的是,那小子非但不勸小虎牙回家,還要小虎牙到他那裏去!這小子,安得什麼心啊!江霖野越想越生氣,到弄得跟在他身後的李錦年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梁禹軒一直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直至消失,然後眯起了眼睛。

音樂教室內。

“你說過/你喜歡我潔白的翼/因為她很純潔/如同我的心/可是當我為愛將它斬斷時/為什麼你選擇了將我遺棄/原來你隻愛那潔白的翼/我奮力的嘶吼/卻換不回你一個轉身的瞬間/血一般殷紅的天空/幾片羽毛輕輕飄落/旋轉/旋轉/跳著孤單的華爾茲/血一般殷紅的天空中/不見那天使的蹤跡/隻留下那羽毛/跳著孤單的華爾茲/一遍又一遍/一曲又一曲/

旋轉/旋轉/羽毛在心上劃過/留下傷痕/沒有眼淚/沒有悲傷/注定了墮落/血一般殷紅的天空/隻留下那羽毛/跳著孤單的華爾茲/一遍又一遍/一曲又一曲/跳著/羽毛的孤單的華爾茲/......”

悠揚的琴聲中透著憂傷的味道,悲傷而感人的歌詞從李錦年具有穿透力的嗓音中唱出,顯得格外動聽。一曲終了,教室裏另外三人,熱烈鼓掌。江霖野示意大家安靜,說:“我決定,我們theone樂隊的第一場正式演出就用小虎牙寫的這首《羽毛的華爾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