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正常的晚自習,鵬在和幾個同學聊天,被文說了一頓,鵬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那種人,在他看來班上活躍的人又不是他一個為什麼不點其他的人偏偏是他。確實,他說的並非沒有道理,隻是他是那個“犧牲品”,每個班都有可能這樣,管理者需要找出一個“突出”的人來“殺雞儆猴”,有時可能隻不過是因為那個人聲音高一點。聰明的人會默認,也就沒有什麼事了,鵬不是,他認為這樣說出來是一件替人民說話的事,很高尚,我們也是覺得鵬這人可愛的有點過分了,加上班上愛起哄的人不在少數,本來就不安寧的班級變得更加沸騰了。
第二天早上的晨讀,班主任板著一張臉把鵬叫了出去,我們臉上都有不懷好意的笑,這個時候的人,說不好麵子的都是假話,縱使是被老班說了一通,鵬還是一臉的笑意走了進來。
每個禮拜二都要開一次班會,而班會都是總結上個禮拜的紀律情況,班主任宣讀了一大段無關風月的話最後點名批了鵬一頓,並給了班幹部以絕對的權利來管理紀律,老班最後便問還有什麼問題沒有,鵬便一他忸怩的姿態站了起來很委婉的道述要是如果班幹部違反紀律的話又該有誰來管呢。無疑,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依稀記得在六年級的時候當班長在班會課上被同學說道作為班幹部還違反課堂紀律的時候,如果說給予班幹部絕對的權利,畢竟沒有人能時時刻刻的做到天衣無縫,會有人覺得不公平;如果是給同學以權力來檢舉的話,之間難免會有更大的衝突。我們都以一個看熱鬧的人等著老班怎麼去應對。班主任是一個要讓同學們覺得自己很民主的人,因此這個權利落在了同學們手裏,其實這是一種委婉的說法,可能你說的班主任並不怎麼認真。鵬卻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班裏的幹部們頓時就敬業了許多。班上的紀律確實是好了很多,隻是這樣的氣氛壓抑不住躁動的年輕的心,鵬自然又當了那個出頭的人,然後沉默不語,當然這不是我一個聽話的人的表現,所以隻要一有班幹部違反紀律,就離不開他的嘲諷。而這些嘲諷對於剛上任的班幹部們是劇烈的鞭撻。於是,第二次班會課上,班幹部集火鵬,以各種違反紀律的事跡來圍攻,反觀鵬,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班主任倒是沒有很苛責的意思,反倒是叫鵬說說自己的看法。
又是一陣忸怩,倒是沒有了之前那種詭譎的笑。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這倒是讓我們挺費解的,那幾個班幹部的臉色也是挺奇怪的。出乎了我們這些看熱鬧的人的意料。接著又是一陣老班的長篇大論,依然是最後的過場話,鵬又沒好意的站了起來說是要求換班幹部,之前是有商量過的,因為班幹部的管轄實在是讓同學們不滿,說著說著鵬就提出這個建議了,同樣因為是好事者,也就默許了吧。
老班的臉色不是那麼好看,因為之前的他還稱讚了班幹部,但是同學們對這事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便同意了這件事。而在之前信誓旦旦的說要當班長的我也當然希望這次的變更,有著與那些人無話不談的經過,就有著那樣一份自信,不可阻擋的自信。
雖然對班長的職務不是那麼的熱忱,倒是鑒於初中英語良好的基礎,因此便是對英語課代表有著更多的期待。說是在選票之前拉拉票,於是便放出話說要當英語課代表的緣故,讓得英語課代表很是不高興。又因為是女孩子,所以心裏是有點不好意思,她的名字叫君。
又是一節美術課,還是那個多媒體教室。隨便找了個位置和死黨賴寶寶聊起競選的事,多少有點誇大的說著對英語課代表勢在必得突然一驚鴻後瞥,君帶著怒意看著這邊,我便下意識的做到了一旁的位置,這個動作在知情人看來卻是滑稽的,君旁邊的欣對君說你都把他嚇到了,燦若暖陽的笑容定格在那個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