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天空裏,星光璀璨的刺眼,照耀著一棟燈火通明的毫宅,偌大的毫宅裏,在月光下卻顯得格外淒清冷寂。
一陣秋意的涼風吹來,於詩蔲攬了攬肩,握緊拳頭,怒氣衝衝的轉過身,跑向她一直以來的“禁地”。
咚咚的腳步聲,戛然止步,她狠狠的推開眼前的門,徑直走到大理桌前,第一次緊張的站在他的麵前,卻帶著倔強的不肯認輸,她雙手緊握,所有的戾氣都掐進了手心。
男子冷漠的抬起頭,孤傲不羈的眸子看向窗外,卻不正眼看著眼前的女子。
“魏遲!”於詩蔲怒吼著男子的名字,仿佛所有的戾氣的凝聚在這個男人的名字上,帶著無限的恨意,最多的卻是無奈。
魏遲驚訝的轉過頭看向她,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他看到她布滿血絲的眸子,淩亂的秀發掩蓋住半張慘白的小臉,他深邃的眸子一挑,嘴角冷冷的上揚,像極了一個高傲的王者,“乞丐,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嗬,乞丐?”女子冷笑,“魏遲,本小姐有名字,不是你的乞丐,我叫於詩蔲,請你記住了,我叫於詩蔲,是於詩蔲。”
魏遲倏然的站起來,趾氣高揚的看著她,“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就是我從垃圾堆裏拾回來的乞丐,不要以為你穿上鳳袍就變成鳳凰了。”
他突然欺進她的身邊,深邃的眸子如萬把厲刀,“我能把你變成公主,也能把你打回乞丐的原型,你可不要忘了!”
“嗬嗬,不要忘了?”於詩蔲絕望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極其諷刺的笑了,“公主嗎?現在我寧願當乞丐,也好過在這裏被你折磨。我受夠了。”
魏遲突然伸出手緊緊的捏住她的下顎,冷笑道:“你可不要忘了,我們可是有契約的,如果你反悔了,你就等著死吧。”
“你以為我還是你手中的玻璃球嗎?”
“不是,就算你再怎樣的摔我,我都不會易碎了!”於詩蔲堅決的說道,直直的對上他冷漠的眸子,“你眼中的乞丐已經死了,我是於詩蔲,不會再輕易被你玩弄的於詩蔲,不是你的乞丐,更不是你的奴隸。”
“你愛她,是你的事,你恨誰,也是你們的事,可是你們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奶奶?”於詩蔲狠狠的推開魏遲,“我恨你們!”
於詩蔲瘋狂的抓起大理桌前的相框,狠狠的摔在地下,“魏遲,你和穆嫣語欠我的,我都會討回來!”
“討回來?是嗎?”魏遲冷漠的笑道,逼近她,看見她倔強不吭聲時,他的玩意更濃,他突然一手拉過她,壓在她的身上,隻聽見衣服被撕裂的聲響,明亮的燈光灑落在嫩白的脖頸處,讓人移不開眼球。
魏遲漫不經心的在她脖頸處落下一吻,無可厚非,完全是一種玩意的嘲諷,冷漠無視的施舍。
又是這樣的羞辱,頓時氣惱了於詩蔲,她狠狠的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狠狠的一巴掌落在了男子的臉上,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
涼涼的秋風呼嘯過耳邊,刮得臉頰生疼,卻遠遠不及心裏的疼痛。一切,在她的眼裏似乎都已消逝,留下的隻剩他對自己的傷害,永遠無法彌補的傷害。
有些時候,不是我們不愛,隻是我們愛錯了人,不是沒有動情,隻是動錯了情。
更或許是,時間不對,相遇錯了地點。
你,根本從未正眼敲過我一眼,隻是你呼來換取的乞丐,如果那天沒遇見你,也許會餓死街頭,卻好過現在的難受。
魏遲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冷漠的眸子裏閃現過複雜的感情,還未待自己理清,他的視線移向了地上支離破碎的相框,一股怒氣頓時襲來,“乞丐?於詩蔲?想跑?沒那麼容易。”他冷笑著,卻是迷煞萬千紅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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