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懸崖百丈冰,唯有花枝俏。”
在這百花凋零之際,唯有梅花生機勃勃。迎著拿漫天飛舞的雪花,傲然挺立在凜冽的寒風中。隆冬之際,地咚天寒,那傲雪而開的梅花,開得是那般鮮明,那般亮眼,紅與白兩個顏色相撞,帶與人強烈的視覺衝擊。白雪皚皚,忽見那一支紅梅綻放於天際,就好似那就好像那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突然看到了一片綠洲一般另人喜悅。
顧惜落在花叢中,灼灼梅花十裏,(好吧,應該是灼灼桃花十裏,可是我覺得梅花用灼灼這個詞更好,隻是詩經裏說的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室宜家。”,在辣條的認知裏“灼”更應該是灼傷的意思,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認知。)風吹過,白色的雪花與紅色的花瓣隨風起舞,灰衣的女修就在那紅與白之間,似乎要隨風而去。
如此良辰美景,正是邀約佳人的好時機。這不,就有些男弟子約著自己心儀的女修,相約來這裏賞。顧惜周圍不遠處就有一對小兒女在那調情,顧惜扶額,有時候神識強也是一種麻煩,就比如現在,她能清清楚楚的聽到那對小情侶調情,可能戀愛中的女子都比較愛撒嬌吧,顧惜有些受不了。
顧惜隻觀賞了片刻,便離去了,這兒人太多了,做什麼都不方便,顧惜更喜歡的是那種自己一個人無拘無束的感覺。
左右也無事,還不如回去練劍呢。
墨雲峰半山腰,灰衣的女子在舞劍,晶瑩剔透的汗珠從額頭滑落,女子堅毅的臉龐沒有因為疲倦而產生一絲懈怠,手腕一轉,便隻見女子的殘影。
一劍又一劍,顧惜隻覺得自己在招式上已經無比熟悉了,但是卻始終差了點什麼,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劍意了,像顧惜這種雖然不是純粹的劍修,但是若是能修得劍意那也是好的,也省的配不上她的好劍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又是一年初夏,師姐還是沒有出關,顧惜也不再做著巡邏的事情了。顧惜也趁著外處做任務的機會,尋了個時間,讓人給海外那邊報平安,隻是顧惜不知道,為著她,她的舅舅和叔叔特地去了她失蹤的那裏,尋她的蹤跡,還是後來得了家裏的信,說顧惜已然平安,這才將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去。海裏的一眾妖獸也才將心安了下去,畢竟這兩尊大神在著,許多妖獸都不敢出來覓食了,倒是惹禍的那位,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顧惜得罪的那兩位大小姐也早就放出來了,也打聽到了顧惜的身份,隻是顧惜又不經常出去,所以始終沒有機會找顧惜麻煩。
今日,顧惜又接到了執法堂的任務,是一個浩陽宗管轄的地盤裏的一個村子,那村子位置尷尬,離城鎮遠,並且那個小鎮裏駐守的不過幾個練氣的弟子,據那幾個練氣弟子帶回來的消息是說那裏有修為不低於築基後期的妖獸,至於那幾個弟子為什麼會知道那妖獸的修為呢,顧惜也不知道。其實到底是不是妖獸那幾個弟子也不知道,隻知道那村子裏每到十四那日便會有壯丁被挖心而死,據說死像極其殘忍。恩,為什麼是據說呢,因為顧惜也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