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道友這話不錯,受教了。”景寒客客氣氣的同柳淵道了謝。
柳淵不信身為大家族的繼承人的景寒會不知道這些,不過他麵上不改一分。
景寒似乎是見顧惜聽得認真,起了逗趣她的心思。
“小惜,你聽了這麼久可有什麼感想呀?”
顧惜一抬頭,就見麵帶微笑盯著她的兩個人。
“表哥,師兄,你們倆聊你們的,看我幹什麼?”顧惜一臉莫名其妙,這二人是抽的什麼風,怎麼她剛從深思中反應過來,就聽不到他們繼續談了,她聽他們談話可是有很多感悟呢。
“表妹,我問你可有感想?”景寒一臉無奈地看著顧惜。
“我覺得你們說的都很對。”顧惜嚴肅的點了點頭,他們倆不要停呀,正愁最近心境一直沒有提高呢。
“小惜,我是問你有沒有什麼看法?”景寒撫了撫額頭。
“天道在平衡,因果循環,有得有失。太上忘情,有情不為情困,才是吾輩所求吧!”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顧惜用了史記裏邊很經典的一句,“有多大的能力承多大的責任。”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這些都是顧惜前世所喜歡的,有些也是她一直想做到的。
顧惜沒有邏輯,按照自己的心,說出了這麼一堆。
“小惜,沒想到你在道法的領悟之上如此之高,這樣甚好。”
顧惜的一番言論,驚呆了兩人,沒想到她居然有這般悟性,隻是他們不知道有一些其實是他人所說,顧惜隻不過照搬照抄而已。
柳淵向來都是處事不驚,所以麵色不邊,隻繼續喝著手裏的茶。
“表哥謬讚了,不過是顧惜一家陋見。”
不知不覺,已是夕陽西下,景寒這才察覺他和顧惜在這裏待久了。
“青蓮道友,今日天色已晚,在下和小惜也是時候告辭了,改日再同道友討教。”景寒和柳淵辭行。
“無妨,道友客氣了,招待不周,還請勿怪。”
“師兄,我和表哥先走了。”顧惜揮了揮手,同柳淵道別。
“好。”
顧惜和景寒從柳淵那裏出來,回顧惜的小院裏去,也不知道老爺子今日一個人待在小院那裏無不無聊。
顧惜才不會知道老爺子何止不無聊,還覺得有趣的很,偷偷將墨雲峰可以去的地都轉了個遍,還遇到了一個同為元嬰修士的老頭子。
顧惜同景寒回到院子裏,聞到一股濃鬱的酒香,這才想起自己釀的果酒,怕是都要成醋了。
“表妹,你釀了酒麼?”
“恩,走吧,表哥同我去瞧瞧好了沒?”
這二人一回來便去研究顧惜釀的酒了,竟然誰也沒有想起來老爺子都不在。
“表妹,你有沒有感覺少了什麼呀?”
“沒有呀,表哥,你瞅瞅這酒是成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