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對於這個班是什麼感覺,總之複雜得很。其間我們的情感糾纏,偶爾會爭吵一番,怒了打上兩拳又會重歸於好,身為男生,兄弟情誼可能會更深一些,但偶爾有時候會和幾個要好的女生談談“男閨蜜”是個什麼樣的人。
剛剛進這個班的時候,我一個人也不認識,唯一有印象的是同為阮老師的臨時保送班的建東,那時候他就坐在我前邊,與我熟聊。發新書,那麼一疊五十幾本,我與他對了又對,我的強迫症可讓他煩不甚煩。
其餘的同學我也隻記得兩個穿著亮綠色初中校服的一胖一瘦,都很高,果然初見那會兒要穿得顏色亮麗才能夠記憶深刻。後來,我稱呼胖的那位喵,他可以說是我們班最受男生歡迎的一位男生,而另外一位,我稱呼他為小何,偶爾開上些玩笑,我喊他“夫君”,他被他的軍訓時室友爆料他喜歡男生,雖說是他的一時口誤,但“基佬”這個綽號是跑不掉了。
那時據說我們班與三班被稱為保送班,有一半的同學都是通過保送進來的,那就是說我們班其實普遍偏科,學霸是有,隻是要麼沒落了,要麼是後來奇軍異起,比如我們的學霸高哥,一個比較固執的人,也是我們班的紀律委員,有時候又那麼一點兒凶,但對我們班的紀律無可奈何,一般隻能好個一刻鍾左右又會因某一個小蟲子或者小鳥兒的飛入而沸騰,故而隔壁班的班主任老王總是進我們班教室說上兩句。所以我們班被列為第二等級的班級,華東師大合作班之下,普通班之上,(華東師大合作班學習進度很快,比我們快好多,看著他們的作業,嘖,我都不會)兩極分化極其嚴重,畢竟有年級的“千年老二”總是出沒於我們班,從未跌出過前三的班級第一高哥坐鎮。
我在初入一九〇二的時候沒有任何職位,身為初中三年科學課代表的自己總結的自己無所事事,我熱愛文學,讀書,寫作,雖然成果不佳,但仍是喜愛,在後來的一次班級班幹部再選時於陶寶同票入選語文課代表。那時的我可是又緊張又有些不甘啊。然後從此以後,陶寶這位前任加現任的語文課代表總愛以“給你個表現的機會”這個理由讓我收作業領早讀進行一個很好的“前輩對後輩的鍛煉”交流。
領早讀這件事似乎天生不適合我,自從李老師那次“做對的都是女生”出現了我的名字事件以後,我就成為了一名同學眼中的“女生”,我也是習慣了而後便以“本宮”自居,本就不存在什麼“威嚴”,早讀聲三三兩兩,戴書記經常路過在窗外小站一會兒張望我們班,隻有在李老師進入教室以後早讀聲才會大一些,嗯對,表示很無奈。
說到陶寶,怎麼說呢,她應該算是我比較敬佩的一位女生吧,不為別的,就為她寫的一手好字以及她那漂亮的文筆著實令我羨慕,特別是她讀過的書籍貌似比我多,這是我比較擅長的方麵卻比不上的人我都是會帶點兒敬意的。
班級裏可以說,除了學習的氛圍隻有丁點兒,其餘的嘛倒是挺濃厚的,課間的王者榮耀聊得不要太歡,體育課上小白和濤濤喜歡打羽毛球,直到吃午飯了還不舍得,增增、星元他們打籃球襯衣濕透會在無人的地方換上一件自帶的衣服。
“咩咩”阿袁會在教室的某一個角落擺上一盤國際象棋與旁人廝殺,“老年人”老包狂刷著作業以求身邊同學的借鑒。小獅子要麼待在教室裏寫著那難得要死的數學作業,要麼與遠哥,“叫獸”燾一起去圖書館借書,偶爾有新來的老師不認識這個字,全班齊喊“獸”,“禽獸”的“獸”。
聽說圖書館有空調吹,早就在埋怨“為什麼教室裏不開空調”的同學們齊齊衝向圖書館,教室裏人少得可憐,一雙手便可數得過來,讓想要提早上課的老黃一頓好找。
彬哥不喜歡我喊他“彬哥哥”,總是嫌棄我靠近他,卻也喜歡在我手足無策的時候幫我一把,他一向比較毒舌,但是在我們看來卻莫名可愛。(待會兒,先讓我笑一會兒,“可愛”用在他身上當真“毫無違和感”,哈哈哈,叫你平時欺負我,哼。)
老梅平常喜歡和阿汪談論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希特勒是除了男人、女人外的第三物種”,我也不知道這些有何依據。
“金老師”的名字因為和某秀的王牌主持人的名字諧音,故而這個綽號就被我叫上了,然後她回敬我一個“葉娘娘”,作為班裏的生活委員,她自稱是“管錢的”,手裏鐵盒硬幣一堆一堆的,我還去換過一次,然後我就成了那個“有特殊癖好”的人了。
小賴子喜歡自稱“皇太後”,嘿,這不是明晃晃地“占我便宜”嘛,然後思懿在那邊“嗬嗬嗬”傻笑,說真的,她的名字好難寫,有時候收個作業還要問她“你的名字最後一個字咋寫?”,感覺好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