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簡雅,你,死到臨頭還嘴硬。”
南宮伊雪嘴都氣歪了,要不是爹地交代過她不能殺木簡雅,恐怕她早已經將木簡雅給分屍了。
“木簡雅,看你力氣這麼多,不如,就讓你再享受享受?”
南宮伊雪倏然一笑,爹地隻說不能殺了木簡雅,可沒說不能動她!
“來人,給我拿條鞭子,還有,銀針。”
南宮伊雪看著木簡雅笑了,笑裏有著報複的快感。
木簡雅看著南宮伊雪也笑了,笑裏有著嘲諷,有著自信。
於是,南宮伊雪又怒了,
“木簡雅,你笑吧,笑吧,有你哭的時候。”
“你們出去。”
南宮伊雪拿過鞭子和銀針,將門關上,慢慢靠近木簡雅。
木簡雅身手穿的還是去滑雪衣服,一件白色絨線衣,一條黑色緊身棉褲。
“木簡雅,為什麼你都這麼狼狽了,還是這麼漂亮呢?”
南宮伊雪伸出手,在木簡雅白皙細嫩的臉上摩擦著,另一隻手拿出一根銀針,刺向她的手臂。
雖然很想毀她的容,但又怕爹地怪罪,所以隻好傷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木簡雅沒吭聲,麵無表情的看著南宮伊雪。
她淡定的表情讓南宮伊雪更加瘋狂,銀針不斷的紮在木簡雅的臂上,背上,腰上,腿上……
唯一完好的,隻有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但木簡雅始終沒有哼一聲,麵無表情,一身傲骨,不容侵犯!
“行啊,木簡雅,骨頭挺硬啊,不過還有鞭子你沒試過呢!”
南宮伊雪雙手叉腰,她倒是累個半死,可木簡雅看起來根本就沒什麼事!
南宮伊雪拎著鞭子,在木簡雅麵前晃來晃去,
“木簡雅,隻要你跪下來求我,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木簡雅沒說話,隻是眼底的嘲諷愈來愈濃。
“你,”
南宮伊雪揮起鞭子,“騰”的抽向木簡雅,木簡雅悶哼一聲,大大的滿足了南宮伊雪的心理。
南宮伊雪一鞭子又一鞭子抽在木簡雅的身上,一條條的血痕顯在她白色的絨線衣上,格外顯眼。
木簡雅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隻是表情依然沒有變化。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伊雪似乎打累了,扔了鞭子,
“木簡雅,今天我就放過你。”
“啪”的摔開房門。
木簡雅閉上眼睛,總有一天,她會殺了南宮伊雪。
門又開了,木簡雅睜開眼睛,有是南宮伊雪?她還想幹嘛?
南宮伊雪身後還跟著個保鏢,手裏拿著一套衣服,南宮伊雪給木簡雅解開繩子,將衣服丟在木簡雅身上,
“把自己整理幹淨,不過,別指望有人伺候你。”
要不是怕爹地責怪她,她還用得著給木簡雅換衣服洗澡?
南宮伊雪將木簡雅拖到洗手間,
“快點!”
“砰”的關上門。
木簡雅看了看空空的浴室,就一個熱水器和浴缸,就這麼怕她跑?
這飛機上,她又能跑到哪?若是完好的她……
木簡雅撐在洗手台上,若不這樣,她都站不穩。
放好水,木簡雅整個人沉到浴缸裏,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紅點還有鞭痕。
整個人痛到不行,過了十分鍾,南宮伊雪催促的聲音傳來,
“木簡雅,你是不是淹死了。”
木簡雅睜開眼睛,迅速擦幹身體,換上南宮伊雪給她的衣服。
依舊是白色毛衣黑色棉褲。
衣物一樣不差,在鏡子麵前攏了攏頭發,臉色蒼白如雪。
打開洗手間的門,木簡雅已經痛的不能自已,渾身都痛,像車碾過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