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死,大事不好了。”喜兒風風火火的闖進聽風閣,還好聽風閣在皇宮偏僻處,不然宮女這樣明目張膽的跟男人獨處還不被嚴刑逼問就怪了。
良謙皺著眉頭,看著她大大咧咧的跑進來。“喜兒,我都說了,不要這樣叫我。”
喜兒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是——可是你上次麵對——麵對那麼多大內高手—手都可以化險為夷啊,不是——打不死是什麼,看來啊,我一定要拜你為師才行。”
“胡扯。”良謙淡然的給她倒了杯茶水,她已經不止一次說要拜他為師了。但是每次紮起了馬步就嚷著累死了,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半途而廢。
她接過茶杯一飲而盡,茶水還未吞咽下去就著急著說話,險些沒嗆到。“大事不——咳咳——大事不好了。”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胸脯,想要把水順下去,“大事不好了,皇帝頭子把渺渺姐封為了才人了。”
“你說什麼?”良謙霍然而起,“你是說丫頭……”
話未說完,喜兒便打斷了他的話,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複。“恩。”
“我過去找她。”說完立即起身作勢要推開門。喜兒連忙一把拉住他。“你真是個傻大個,空有一身武功的傻大個。”
喜兒強行堵在門口不讓他出去。“你原來不是挺會深思熟慮的嗎,怎麼一遇到渺渺姐的事就這麼沉不住氣。”托拉硬拽硬是把良謙弄回到椅子上坐好,“拜托你恢複理智好不好,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你現在過去,隻會讓渺渺姐的處境變得更糟糕。”
“那丫頭怎麼辦?皇上不知道還會對她做了什麼,你讓我怎麼放心。”良謙有些焦急的起身然後又坐下。
喜兒白了他一眼。“說你是傻大個你還真發揮得淋漓盡致啊,我們得到的情報興許是幾天前的,連渺渺姐現在身在何處我們都不知道,你怎麼救?況且你都說了,皇宮豈能是我們想走就走的。大內高手這麼多,你怎麼保證你不讓渺渺姐受傷。”
沒等良謙搭腔,喜兒立即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況且,渺渺姐現在是福是禍還不明確,我們怎麼能夠輕舉妄動。我看呀,我們現在應該想方設法混進養心殿,跟渺渺姐取得聯係才是。”
“我混進去?”良謙一遇到渺渺的事,立即就變得像呆瓜一樣不會思考隻會擔心。
喜兒看著他一臉茫然的樣子腦海裏還是沒有辦法和那天晚上他誓死捍衛渺渺姐的那個男人聯係到一起。“你怎麼混,男扮女裝啊,肯定是我混進去啊。”
“你怎麼混進去?”良謙緊鎖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疑惑的問喜兒。
喜兒拍著胸脯,給良謙打了個保票。“我推算過,每個宮殿大掃除的時間,最近宮外瘟疫頻發,已經加強了打掃的頻率,想必我很快就會被派到養心殿去的。”
“那便好,那便好。”良謙低聲說了幾句,喃喃自語著。
……
“啊——啐。”渺渺打了個打噴嚏,心裏納悶,誰又在念我呢。
一旁的宮女連忙慌亂的拿來濕布擦拭著臉上畫花了的妝容。“請才人恕罪,剛剛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