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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貝爾大人,您在幹什麼?”玖蘭樞看著我詭異的表情,感到一陣戰栗。“那,遲早都要滅亡,我們現在的實力完全不能和魔族對抗的,對吧?”我微笑著看著所有人,“那不如……”一手奪過發愣的一縷的刀,另一手從懷中掏出一個銀色的十字架,“本來想送給布魯赫你做禮物呢,看來得浪費了,好了,你,優姬,還有發呆的那個,就是你,望其他人幹嗎,李土,開始放血吧!”三個純血種以一種看瘋子的眼光看我,“放血?”
玖蘭樞的眼角不斷抽搐,忍著十字架對手掌的腐蝕,原本就心情不悅了“你他媽的有意見,要不是老娘力量被封印了,要不還用得著你們?”爆完粗口,感覺心情愉悅了不少,恩不錯,深呼吸一下,不對!
連忙阻止準備放血的三人,暗自使了個眼色將十字架戴上脖子,收氣一身血族的氣息臉部表情做正義狀,手指著玖蘭樞和李土罵道“你們這些吸血鬼,害人不淺,今天老娘就算栽在你們手上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百年後又是一個窈窕淑女!”我看見李土異色的雙眸有疑似液體的東西流出,不會吧,被偶雷哭了?玖蘭樞就鎮定多了,隻是額上的十字和腦後濃厚的黑線有點多,不過沒關係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來的。(女兒啊,自欺欺人也不帶這樣玩的!)我罵完的瞬間一團白色的隊伍就衝了進來,領頭的正是那好久不見的教堂老伯哦!
“主教大人,吸血鬼以經受了傷,不過外麵的魔族隊伍卻數量巨大。”主教?這老頭的官銜蠻大的嘛,怪不得他的十字架殺傷力如此強大,望著胸前的十字,偷偷瞥了眼掌上的傷口,再也不玩聖器了。(是的,原本拉貝爾想通過純血種的較純粹的血液將神聖十字架轉化為血族的類聖器如同血匙一樣的東西,這件聖器擁有開啟地獄之門的力量,不過代價是無差別攻擊大家一起下地獄!)
“孩子,你也在這兒啊,難不成是這群吸血鬼欺負你?別怕,伯伯救你出去!”終於找到這棵好苗了,能不高興嗎?“主會引導你,走向永生和光明!”神父哦不主教大人拽著我的胳膊,拉得我生疼。李土的眼淚終於流下,心裏熱切呼喚著:誰欺負她啊,她欺負我們啊,你快把這個瘋子拖走吧。我一臉激動的攔住主教召喚聖劍的咒語“啊,我主慈悲,告訴我們:要愛我們的仇敵,為那逼迫我們的禱告。你看他都哭了,說明已經認知到了自己的錯誤,我們應寬恕一切罪惡,淨化一切黑暗,所以分工合作吧,外麵的黑暗交於你和你的同伴,這些容易對付的就交給我吧!”主教感到相當欣慰,“有一顆向善的心對敵人,果然我沒看錯人。”一臉正氣的帶領聖騎士衝到外麵去了。呼,好險,要不是聞到熟悉的味道,差一點又樹敵了。放鬆下來第一件事就是嘔吐,不吐不快啊,說了那麼多違心的話!
“難為您了!”玖蘭樞一臉欽佩,不愧是第二代啊,和聖教徒說謊說得跟真事兒一樣,唬得人家一愣一愣的。“您怎麼想到和神職人員聯合起來對付魔族的,難道您早已料到我族出了背叛者?”布魯赫突然問道。在場的血族都一臉好奇。哼,麵對強大的外敵,內部爭鬥自然平息,王位什麼的都是浮雲!族都滅了,還玩兒屁!
我思考著他們得陰謀神馬的多半是日子過得太舒適了沒事找事!有必要實行憶苦思甜的再教育!(拉貝爾,你不玩政治真是太可惜了,囧)不過,布魯赫的話倒是提醒我了“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何會召集你們滅第二代,那可是犯了殺親的重罪!”布魯赫“……”您遵守過六戒律嗎?遵守過嗎?!意識到自己的問句有一點點歧義(歧義?!)我重又問道“咳咳咳,那個就算以諾那家夥惹我不爽,我也不會和聖祖幹仗啊,還和那群鳥人聯手!”對於我粗鄙的語言,出身於大家族貴族世家的大家陷入沉默破舊的教堂上籠罩了厚厚的黑線。不能怪我,當年生活條件那麼差,哪有機會接受教育,而且本人老想著如何在父親不知情的情況下跑出禁地玩,沒心思學習啊(這才是真話吧)“咳咳,對於聖祖的處置,您不給予任何意見,隻是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奪得血族的領導權力,毀掉腐朽的二代老式框架解放第三代’而我們並沒有找到聖祖,事實上,我們遭到了天使的伏擊身受重創陷入了沉睡,要不是某人采用禁咒召喚,我目前還在深眠。”久蘭李土沒說什麼,隻是低下了頭。“喂,頭低那麼低幹嘛,給我抬起來,妞,給爺笑一個。”
此話一出,場內終於爆發,全場陷入抽搐狀態,大家不禁懷疑:這是第二代嗎,是吧?是吧!轟的一聲,受不了羞辱的李土終於出手毀了耶穌的雕像“呀,小家夥,還跟姐姐鬧脾氣,聽話點,待會兒姐姐給你糖吃。”我摸摸李土的頭,卡擦,眾人看著少女摸著比自己還高的人的頭,用一種長輩教訓兒童的語氣說話,而那個驕傲的有野心的李土大人蒼白的臉完全變為黑色,紛紛石化,又從石化中破碎成粉末。可算是風中淩亂如魔似幻。“拉……貝爾,你是……”零的眼裏寫滿了不可置信,這孩子被打擊了,這麼久了才反應過來,
“零,我可沒騙你哦,我也曾是人類,隻不過給我初擁的是該隱罷了,而當時害我親人的是誰,我不記得了,畢竟已經過去萬年了。”我抓了抓頭發,顯得很無辜。倒是布魯赫顯得很生氣“你一個leveld,拉貝爾大人的名諱豈是你能隨意喚的。”該隱啊,傳說中的始祖大人,她是始祖大人的孩子,已經毀滅得差不多的第二代?而第二代是她下令滅的?眾人已經覺得沒什麼承受力了。四肢匍匐於地麵,這是血族最高的禮,表現著自己絕對的臣服,謙遜,和恭敬。“嗬嗬嗬,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嘛!”門轟然倒塌,一襲紫紗的女子,妖嬈的身段,含情的眼,同色的紗遮麵,聲音沙啞而誘惑,這熟悉的氣味,是她!身後是兩個強壯的魔族戰士,而四不像雖是少了,但對付現在的我們還是綽綽有餘。“作為血族的叛徒、罪人受得起別人的跪拜嗎?真是好笑,當初不是你透露該隱的位置,天使也不會找到他了,就因為他堅持保護以諾的性命,便將他一起毀掉嗎?你不加入我們真是可惜了。”女子說出的話句句穿透我的心髒,如同冰冷的利刃,先凍傷再穿透剛裂開的口子又一次被冰凍。“沒,沒有,你胡說,不是我害的父親。”“萬年前,該隱因嫉妒之罪殺害自己的弟弟亞伯,萬年後蒂法因嫉妒之罪殺害自己的姐姐,拉貝爾,又是萬年過去,你,拉貝爾,因嫉妒之罪,出賣了自己的父親,該隱!”
“沒有……沒有……”我搖頭,似要甩掉肮髒的汙跡。“拉貝爾,你,沒事吧?”一縷拍拍我的肩,對於血族的曆史,零和一縷都沒什麼概念,完全聽不懂什麼,優姬也是一臉疑惑的望向玖蘭樞也就是布魯赫,很顯然,布魯赫完全明白了那女人的話,眼裏滿是質疑的望著我尋求答案。答案,我也想知道啊,萬年前的事,那斷斷續續的記憶,被封印的能力,還有那刻骨的憎惡……“蒂法是我的妹妹,就像那幅畫描述的一樣,我也是個人類,我的生活很幸福。如果,那個人不出現的話。”腦海裏一個聲音在慢慢敘述,而我就像聽故事一般,癡癡的聽著。眼裏沒有了光澤,木然的看著女人指揮著魔族進攻血族,看著負傷的他們如何反擊,看著零一臉焦急的呼喊,一縷驚險的閃躲,哦,黒主灰閻也醒了加入了戰鬥,身手不錯。“那個人如同瘋狂的野獸轉瞬間殺害了我的家人,留下我和妹妹蒂法,他說我們兩的血是美味的,不過能得到他初擁的隻有一個,另一個隻能作為食物。那就讓妹妹活下去吧,我才不想成為殺人凶手的奴隸!
隻要妹妹能活下去就好,她還小,時間會讓她忘記一切傷害,我一廂情願的想,誰知妹妹不願,她想要逃跑,可身為人類如何能逃離吸血鬼的掌控!果然逃跑失敗我們被抓住了等待死亡的那刻,父親出現了,他叫那個殺我的人,以諾。被父親選中意味著將擁有和以諾同樣的地位,意味著脫離死亡的命運,可以有機會報仇!那一刻,妹妹有了和我一樣的想法,不過有一點不一樣,她看父親的眼神特別亮,那是一種可怕的叫愛的魔咒在閃光。‘你們倆,隻能活一個,選擇吧。用最誠摯的心獻上能打動我的禮物,我會做出選擇。’他淡淡的說,臨走時看了一眼我,確切的說是我的眼睛吧。妹妹積極的獻上自己的鮮血,而我毫無反應,向敵人獻祭意味著背叛,我無法低聲下氣的祈求敵人的善心。選擇的前一天夜晚,妹妹突然用那把割腕取血的刀刺進了我的心髒,她哭得聲嘶力竭‘為什麼,你就能被選上,我付出了那麼多,那天他隻看了你一眼……隻有殺了你我才能活,原諒我吧,姐姐’那時父親根本還沒做出選擇,隻因第一天的那一眼,和我幾天來毫無反應,似乎已知曉結果的淡定,妹妹那顆中了魔咒的心變得淩亂不堪,猜忌和莫名的嫉妒成就了我。
是的在我自墓穴中醒來時我便知道,相同的經曆相同的眸色讓該隱選擇了我。”“噗”零的肩被魔獸的爪刺穿,一縷連忙擔心的護住他,黒主灰閻的力量竭盡衰竭,大口的喘息。玖蘭樞和久蘭李土護住優姬也開始迎接不暇。嗯,架院曉,一條拓麻,莉磨和琉佳已經開始趴在地上,汗浸濕了頭發。嗬嗬,大家要受不了了,我癡癡地笑,看戲一般。
“父親對我很好,好得近乎變態,禁地成了我的宮殿,那裏寫滿了保護的咒文,誰也不能進來除了父親,我也會罵會打,那樣的打擊對於父親無異於撓癢,他隻是‘嗬嗬’的笑,說著‘拉貝爾,你真淘氣’這樣的話,無論怎麼鬧,他都不氣,脾氣好得可怕,一招招重拳就如同打在棉花上,沒辦法,好吧,我開始自閉,不說話在他把血喂我嘴裏時就咬他,那是無聲的抗議,他卻笑得開心‘拉貝爾,你會自己進食了,真好’於是我決定化身為木偶,直到千年後,知道了血族的力量,於是第一次開了口要求學習咒法和詛咒,是為了報仇,他隻是笑‘如果拉貝爾要學,我便教你。’瘋狂的學習者和無私的教導者,很快的我已能和父親對抗甚至超越他。得意的我不知道‘放水’為何物,自以為傲,逃離禁地遇到了久不見的敵人——以諾。第一次切磋,我受了傷卻遇到了救星,一個名叫麥卡維的少年,也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隨後我認識了十三氏族們,而那時他們不知道我是拉貝爾,一個二代血族。回去後,我第一次好聲好氣的與父親交流並質疑他的教學水平,猶記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拉貝爾,你是如何與以諾動的手,他可進不了這禁地’在父親默許下我終於可以以隱瞞身份為前提一周兩次機會離開禁地找十三氏族們切磋,和他們的交流中,我漸漸了解了血族,也更加厭惡以諾,在麥卡維的開導下我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和該隱爸爸和諧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