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的早晨醒來,我隻覺得頭很暈,四肢無力,就連吃東西,都難以下咽。這不是體力不支的表現,也不是傷後未好,就兩字,病了!唐楚對此很是擔心,崖下濕氣太重,自己還好,可是我剛失去武功,身體正在恢複,很容易染上傷寒。便尋思著上去為我抓些藥。我忙著攔到說不用,自己忍忍就好。我倒不是怕生病痛苦隻是擔心他這一上去,就再也不回來了。若是沒認識他,在這之前一個人也就算了。可是現在不行,我不願意他離開。“傻丫頭,病都病了我哪能看著你難受呢!”“可是……我不想讓你走。”“隻是去抓藥,很快就會回來的。”“很快也不可以!我討厭一個人。哪怕隻是一會兒。”我自己都覺得是否太任性了。唐楚歎了口氣:“那好吧,我們一起去好了。”可是一到崖邊我就後悔了,這接近90度的峭壁,超過百米的高度。楚大哥又沒有翅膀,輕功再好也吃不消啊,如今還要帶上一個純無武功的我。“楚大哥,太難上去了,要不我還是在下麵等你吧。”唐楚卻沒理會,徑直把我背上:“現在換我不願意了,哪怕隻是一會兒。”說著便開始往上爬。“可是……”我還想拒絕下來,但他不讓:“乖乖,乖乖的不亂動就行。這點高度,我還是能征服的。”話雖這麼說,可是攀爬的過程卻並非想象的那樣簡單。中途停歇了好幾次,我都沒敢跟他說說話,就怕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一個不留神,就又回到了崖底。我死了還沒什麼,隻是不願他也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