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可我感覺沒洗臉一樣。”
“你是化濃妝習慣了，其實這樣更好。”
“唔，那我試試吧。”
第二天，唐果直接把她領到柳垂楊的辦公室，當時他正在伏案寫字，當他抬起頭時，她聽到身邊的郝雪一聲驚喘。
郝雪並沒有聽唐果的話，仍舊化了妝，隻是比之平時的淡了許多，恰到好處，正如一隻飽滿綻放的薔薇。
柳垂楊很快叫來了周誌邦，讓他將郝雪直接帶到模特隊，先通過隊長那一關。
唐果正要跟過去，被他手快的扯住。“你幹什麼去？”
“呃，我過去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
“你……”算了，跟這種人沒道理可講。“你覺得這個女孩兒怎麼樣？”唐果仰著頭問他。
他沉吟片刻。“看她現在的穿著，過於開放前衛，不太適合‘羽翼’的風格。看她換上‘羽翼’的產品效果如何。”
“那你去現場看看吧？”
“你在這裏等我。”
她甜笑著點頭。
他出去沒多久即返回。
“這麼快？”她椅子還沒坐熱呢。
“又不是做科學研究。”他在她身邊坐下。
“怎麼樣？”
“她適合去天澤。”
“什麼意思？”
“天澤才是靠模特台上台下飛媚眼拉攏客戶，她去那裏才是人盡其才。”
“……”
“你怎麼認識她？”
“她是我弟弟的女朋友。”
“你有弟弟？”
“幹嘛？隻許你有弟弟，就不許人家也有弟弟？”
“……”
她抿嘴兒笑。
“你跟她說清了麼？”她問。
“不用我說，下麵的管理人員又不是白癡。”
唐果歎口氣：“那就隻好這樣了。”
“你很失望？”他摘掉她的眼鏡，看著她月亮般的眼睛。
“不是失望，我能做到的已經做到了，心裏好受些。”
“他們什麼時候走？”
“我沒問。”她也想知道啊！
“找個理由讓他們趕快回去。”
唐果瞪著他，似笑似嗔。
“給你三天時間，夠長了。”
“哪有——”
唐果尚未抗議完，敲門聲響，她慌忙從他腿上跳下來，戴上眼鏡，溜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周誌邦，對她點頭一笑。
唐果心虛般的臉一紅，剛要跑出去，就聽柳垂楊說：“幫我們泡兩杯咖啡。”
“哦。”唐果隻好收住腳步往回走。
周誌邦走近柳垂楊，笑著說：“兩個人兩種風格，一個張揚得像孔雀，一個害羞得像隻小鹿。”
唐果裝沒聽見，默不吭聲的泡咖啡。
“查得怎麼樣了？”柳垂楊站起來走向辦公桌。
周誌邦頓時斂容肅然道：“他們開始大量購買我們的股票，真是多管齊下，他們的手伸得越來越長了。”
“繼續盯著，及時上報。”
“是。”
“唐果說你是真正的萬能秘書，身兼數職，我應該另付你幾份薪水。”
周誌邦立即一本正經的說：“希望柳總順應民意，不負眾望。”
“你應該感謝唐果。”
周誌邦咳了聲，笑著說：“自從認識唐小姐，柳總好像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