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毛怪,你竟敢對我師父這麼說話,信不信我揍你?”
天明握著拳頭對衛莊怒目而視。他可不是原作中那個戰鬥力還沒有五的小垃圾了,背靠錢謙的天明膽子大的不可思議。
“天明,小心點,這家夥不簡單。”
一旁的少羽也拎著霸王槍,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
兩個少年的舉動看的流沙所有人都露出不屑之色,暗道衛莊大人何等身份,別說你你們兩個小毛孩,就算二百個壯漢,又有什麼作用?
“天明,少羽!”反而錢謙對著兩個徒弟擺了擺手,道:“平時怎麼教育你們的,遇事就喊打喊殺,像什麼樣子。”
說著對衛莊轉過了頭,一臉真誠地笑了笑。
“你忙吧,我吃檸檬。”
錢謙笑嗬嗬地不知從哪裏變出一張太師椅來,抱著端木蓉四平八穩地坐在上麵,饒有興致地看著場麵。
衛莊的臉有些發綠,雖然不知道錢謙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根據這家夥曹丹的尿性而言,肯定是什麼不知名的罵街話。
瞬間感覺就很氣,被人罵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看這貨旁邊那兩個熊孩子憋著一臉笑的樣子衛莊就想殺人。
“給我加緊攻擊!帝國的軍人,區區一扇密室大門都攻不開嗎?”衛莊的聲音如同千年寒霜,“一群廢物!”
“咳咳,衛莊大人,這個……”公輸仇看了看錢謙,又看了一眼秦軍領隊的將領,有些圓場意味地說道:“我們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攻破他們的烏龜殼。”
“廢物的意見,不值得重視。”
衛莊進攻外城的時候都敢用秦兵的命去填墨家的陷阱,擺明了不把任何大秦軍方的人放在眼裏,何況隻是不給帶隊將軍麵子?
“我跟你說,我就喜歡老衛這個性格,不光看什麼都不順眼,而且還喜歡把心裏話都說出來,更重要的是,這麼多年,他竟然還沒死。”
錢謙笑眯眯地跟懷裏的端木蓉說悄悄話,可他內力充沛,聲音哪怕在萬軍嘈雜的環境中也聽得清清楚楚,衛莊握住鯊齒劍柄的手不自覺更緊了些。
“怎麼,公輸先生號稱機關術大成,難道沒有什麼辦法打開這個墨核密室?”
錢謙衛莊是惹不起了,且不說單人武力能不能打過的事情,就看旁邊這些帶甲部隊,真要起了衝突,以錢謙的猥瑣程度,肯定是要調兵堆死自己。於是綠著一張臉轉過頭去找公輸仇的麻煩。
“雖然破土七郎能夠破解天下密鎖,就算是墨家禁地的絕天鎖,老夫也自認不在話下。”
公輸仇心裏罵街,惹不起太師你就敢惹老夫?奈何他打不過衛莊,隻好老老實實地說道,“隻是這墨核密室就是墨家分子最後禁絕自盡之用,隻關不開,若想從外部破解,除了強攻,實在沒有其他辦法。”
“一群廢物!”
衛莊繼續罵街。憑他的智商和耐性,當然不在意圍著墨核十天半個月,把裏麵墨家的人全都餓死。問題今晚乃是錢謙和蓋聶決鬥之時,錢謙早就放出風去,到時滿江湖上的人看著他衛莊對付不了一個烏龜殼,那可是大大的丟臉。
“這樣吧,既然大家都是江湖人士,就不要搞群毆那一套。”錢謙懶洋洋地摸著端木蓉的頭發,一副小說裏活不過兩章的臭流氓樣子說道:“你叫他們出來單挑嘛,三戰兩勝,他們勝了我們就退兵,我們勝了墨家就接受帝國的整編。”
“這是軍陣打仗,不是江湖流氓鬥毆,我還以為太師大人能有什麼高論,原來跟墨家的廢物們也差不了多少。”
衛莊斜著眼睛輕蔑無比,他現在越看這個摟著妹子的家夥越是不爽,總感覺好像是蓋聶的什麼東西被搶走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師哥的東西被搶走了,我擔心什麼?
“既然這樣,那就按你的來吧。”錢謙也惱啊,媽的這可是原作裏你自己提出的辦法,現在我替你說出來,你竟然敢噴我?衛莊什麼時候從理智的掌控者變成無腦噴了?
然而錢謙堅決不承認這是因為自己的猥瑣,他陰笑地看著衛莊說道,“不過如果戰損超過四成,我就要以軍事不利的瀆職罪名將你為莊先生格殺在此地,有沒有意見?”
“我看你這是有意跟我們作對,莫非錢先生已經準備好承受流沙的怒火了?”白鳳果斷開噴,廢話在前麵被衛莊像趕豬一樣趕著淌雷死亡的士兵已經接近三千了,就以墨家的猥瑣程度,要攻開他們的最後重地,一千人命夠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