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聲,沒理會我,我拉拉自己的臉,安慰他,“這點傷完全無損你英明俊朗的形象。”
“貓哭耗子。”他語氣頗為不善。
“你對我發什麼火,又不是我揍的你。”我的好脾氣也用完了,插著腰瞪他,突然羅曾曾的話在我腦子裏響起“你要是見了高興,你也就能明白他為什麼要惡整你了”。
難道真和我有關?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額頭邊,那裏是劉桓送給我的發卡,他嘴角譏諷,“發卡找回來了?”
他怎麼知道我發卡掉了,我狐疑地望著他:“你怎麼知道它掉了?”
他冷笑了,抬腿大步朝著二樓書庫走去,我不死心地跟在他身後,絮絮叨叨。“你跑什麼?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發卡掉了?還有你憑什麼要我一個人幹全社的衛生?你看你,就是因為你老是一副別人欠你錢的樣子,所以才會有人替天行道,哦,不,是為人民服務揍你。你真是一點都不長記性。”
“你是不是嫌你活得太自在,要不整理書庫的活你也包著?”他像是再也受不了,回過頭惡狠狠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遲早是要推到我頭上的。”我心下戚戚。
“你還真是聰明。”他被我哽住了,頓了一下說道,快走幾步,把我落在身後,他的身影消失在一排排書架裏。
過了半個小時,我想了又想慢慢又踱到他身邊。他正查閱著書籍,認真地一頁頁翻看著,手指修長白皙,低頭劉海微微遮住他飽滿的額頭,鼻子直挺布滿細細的汗珠。
我趴在他對著的書架隔著縫隙小聲問他:“你認識林默城嗎?”
我聽見他深呼吸試圖平複自己心緒上湧的聲音,可抬眼看向我時,還是一副窮凶惡極的樣子。“不認識。”
“怎麼可能不認識,他是你上任前輩。”我低聲自語,不對!我質問他,“那你為什麼隻錄取我一個人。”
“我要那麼多的花癡幹嘛?你不是說你挺能幹的嗎?”
“羅曾曾說你往屆都不管納新,為什麼這屆親自操心。”
“興之所至。”他回答的挺簡單。
真的是這樣嗎?為什麼總覺得哪裏怪怪的,我咬著唇費力思索著。
“思潔。”高興歪著腦袋似笑非笑地喊著我的名字,他從不這樣喊我,一般都叫我喂,生氣的時候幹脆連名帶姓的叫人。我警鈴大響,這家夥想幹什麼?
“你知道劉桓加入學生會了嗎?”
“當然知道,他一進去就成為了裏麵的核心成員。”還是我和他一起去麵試的,那天他說要請我吃大餐,所以我隻好在外麵等了他一個小時。好不容易等到他出來,這家夥直接把我拉進街邊上的牛肉拉館,請我吃了牛肉麵,我盯著那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麵別提有多鬱悶了。還以為是什麼大餐呢!要知道是碗牛肉麵,我早就溜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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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基本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