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倆人吃完飯,龍遠翔就帶著柳翩躚進入內室,柳翩躚四處打量,見內室也寬敞無比,大理石地板,中間用湖綠縐紗軟簾圍著一圈,再往裏去是層層疊疊的雪白真絲綃,以玉勾勾住。
龍遠翔掀開湖綠縐紗軟簾,柳翩躚進去一看,原來是圍著一池溫泉,池邊與池底均為漢白玉砌造,水氣蒸騰,池水裏已飄滿了玫瑰花瓣,龍遠翔從後麵摟住她,在她耳邊輕問:“喜歡嗎?這兒你可是第一個踏足的女人。”
柳翩躚臉上一紅,說道:“我洗,你出去吧。”
“還是這麼害羞,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看過。”龍遠翔邊吻她耳垂邊說。
柳翩躚臉上更紅,“那你洗吧,我不洗了。”說完轉身欲出去。
卻被龍遠翔一把抱起,一邊緩步向池邊走去,一邊又把柳翩躚的衣服撕扯開,“哎,你這野蠻人,怎又撕,再撕我就沒衣服穿了。”
“那我把京城的整座繡莊送你好了。”龍遠翔已快步走到池底,柳翩躚的衣物已被他一把扯下,扔在池邊上,而他自已也快速的脫下了自已的衣物,扔在池邊。
池水碧綠清澈,溫度合適,水麵上白煙如霧,置身其中,令人疲勞盡失,柳翩躚閉眼享受著沐浴在溫水裏的感覺,鼻旁傳來陣陣玫瑰花香,感覺心曠神怡。
龍遠翔見她閉眼享受,一臉陶醉的樣子,心下也是一柔,見她露出水麵的肌膚滑膩細嫩如凝脂白玉,與那池邊白玉有得一拚,緩緩遊至她身邊,伸手摟過不盈一握的細腰,在她耳邊說道:“柳兒,你當真是白璧無瑕。”
“才不是了,我小時身上有很多疤痕的。”聽他這麼說,柳翩躚反駁他道。
“哦,你身上哪兒有疤?”龍遠翔聽她這樣說,不由得把她抱起來,在她身上到處摩挲亂看。
“哎呀,快放手,現在已經一點都沒有了。”柳翩躚使勁從他手中掙脫出來。
“怎麼回事?那你可還記得右手腕上是否曾有過疤痕?”龍遠翔忽想起她的身份之謎。
“我也不太記得,隻知道我小時候,剛被林媽媽買回時,在蘇洲訓練時,我身上曾有許多的疤痕,連頭上都有,幸好柳姨當年在京城正當紅時,一位名醫曾送過她一瓶醫治疤痕的靈藥膏,她看到了我,就說這是天妒紅顏,因此,就把那藥膏全都給我用了,所以,我現在已全都好了。”柳翩躚一麵把經過解釋給他聽,一麵輕柔的在身上搓揉。
聽她這麼一說,龍遠翔又把她右手腕拉過,細細查看,還是無一絲絲疤痕,說道:“這藥膏可真靈啊,是哪位名醫如此了得?”
“我也不知道,大概柳姨她知道吧。”柳翩躚猜測道。
“那你是否記得曾經見過一個古樸造型像鑰匙一般的龍形青銅掛飾?”龍遠翔試探的問她。
“龍形青銅掛飾?是作什麼用處的?沒見過。”停了一會兒,柳翩躚忽又問道:
“這東西難道跟我的身世有關,你知道我的身世?”柳翩躚忽然懷疑的看向龍遠翔。
“我怎會知道你的身世,隻不過猜那位給你藥膏的名醫是否是我認識的一個人罷了。”龍遠翔急忙胡謅了一段話來掩飾了柳翩躚的懷疑。
聽他這麼一說,柳翩躚倒也不再懷疑,隻說:“那位名醫柳姨是認得的,等到柳姨來京城,問問她便知。”
“那等有機會再問吧,碧波蕩漾,美人如玉,現在已顧不得了。”龍遠翔說完,又是一把摟過她,往她紅唇吻去。
良久,龍遠翔抱起她,用一條浴巾裹住,往內室臥榻而去,一路走過,雪白真絲綃在身後緩緩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