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蠱戰(1 / 1)

正當柳翩躚和他們拉著手跳得開心的時候,一陣陣急速的馬蹄聲音由遠及近,一會兒就已到近前了,趙猛王子和刀鋒倆人急忙左右護衛住柳翩躚,而藍依姑娘也快速來到了柳翩躚後邊,這時,卻見來了一隊百餘人的鐵甲佩劍的軍人,為首的一人,跳下馬來,來到趙猛王子身前跪下,口裏說著藍月國的語言,柳翩躚一句也聽不懂,隻覺得跟她曾在昏眩時腦中所出現的咒語有一些相似之處。

那隊軍人中還跟著三位黑衣蒙麵之人,柳翩躚見那幾人身上流露出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她也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感覺,過了一會兒,隻見趙猛王子鬆懈下來,對柳翩躚說道:“柳姑娘無須擔心,他們是父王派來接應我們的士兵。”

昭猛王子接著對村長說道:“刀溫大叔,今晚就早些散了吧,叫各家各戶今兒晚上關好房門,晚上村中人不得隨意出門。”見他麵色凝重,村長忙派人下去傳話。

而趙猛王子叫藍依姑娘陪柳翩躚回去那大屋中休息,自已去跟那領頭的軍官和那三個黑衣蒙麵之人一起去另一個房間密談去了。

而柳翩躚和藍依姑娘回到房間後,藍依片刻不離柳翩躚左右,柳翩躚直覺已經有事發生,可又不好開口相詢,隻得悶悶睡下,睡夢中卻並不安穩,一會兒夢到龍遠翔扼住她的咽喉,一副狠絕的、似要殺了她的眼神,一會兒又夢到他在深情的呼喚著她,一夜就在這樣的矛盾夢中過去。

一清早睡來,就見藍依姑娘已抬著臉盆進來,她平常圓圓的臉上總是露著純真笑容的,今天臉上卻有一股掩不住的哀傷表情,眼裏也似有淚水,柳翩躚心中一驚,一定是昨晚發生什麼事了,簡單梳洗過後,吃了一點藍依姑娘送進來的早膳,趙猛王子就進來,問:“柳姑娘準備好了沒有?可以出發了。”

一出了門,外麵等著許多昨晚來的士兵,但數量好像少了許多,那三個黑衣蒙麵之人有兩個也似受了重傷,也被人抬著,跟在後麵,柳翩躚跟著趙猛王子,又坐上了之前所坐的竹轎,出得屋來,就聞到一股極腥臊的氣味,感覺聞著就惡心,不由幹嘔了一下,見昨日村落中的人家全都房門緊閉,就出聲問趙猛道:“敢問王子,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見她已生疑,趙猛也就不再隱瞞,如實相告道:“柳姑娘是我族新月聖女一事,原本是我族中非常隱蔽之事,這次我去接柳姑娘,更是行動隱密,隻不知那魔頭竟不知從哪得來了消息,竟然知道了我們要從這裏經過,竟派出了他的手下來這兒暗襲咱們,幸而父皇得知了他們的陰謀,昨日派出了新月教中最傑出的三位巫師和武功高強的侍衛們前來接應我們,否則,昨日,我們已遭遇了毒手。”

說話間,他們一行人已出了村子,隻見村口處到處都是一條條的死了的毒蛇,以及蜈蚣、蠍子、蟾蜍、毒蜘蛛等毒蟲的屍體,到處腥臭撲鼻,地上還躺著一些死去士兵的屍體,都是全身發黑,死狀極慘,柳翩躚心中悲憤,腹中一陣難過,不由得嘔吐出來,藍依姑娘上前為她輕輕拍著背,半晌,又走過一段路,那些蟲屍才少了點,柳翩躚緩過一口氣,問道:“那些士兵和村民們傷亡有多嚴重?”

“因他是半夜突然發起的襲擊,三位巫師們隻來得及護衛住這中間的大屋,士兵們已折損了幾十個,而村民們,他們全都已經遇難了。”昭猛王子悲憤填膺、口氣沉痛的回答道。

“村民們全都遇難了。”柳翩躚心中一痛,昨晚還在歡歌笑舞,拉著她跳‘三跺腳’的村民們竟然全都遇難了。

“那個魔頭是誰?為何行事要如此狠毒,喪盡天良!”柳翩躚怒道,這些善良、純樸的村民和那些忠心耿耿的士兵,何其無辜,竟然因為護衛她,而遭到了毒手,這讓她心中升起了滔滔怒火。

“他其實是我的王叔趙世勳,二十年前,他本是皇族中被選定成為繼承人的皇子,可後來他因為玉蝶兒聖女不願嫁他,而和別人結下了血咒,生下了孩子一事,耿耿於懷,最後竟然心智大變,修習了新月族中禁忌的邪術之後,他被逐出了皇族,剝奪了皇位繼承人之權,我父皇因此才得以登基為帝。”趙猛王子說到這,停了一下,又接著說:

“後來,他逃出去之後,更是躲藏著修練禁製的邪術,近年來,聽說他已修練成了一種妖邪的巫蠱之術,善於迷惑族人來為他所控製,而且,聽說他還成立了一個‘邀月教’來和我‘新月教’作對,教中眾人都是被他用迷藥和巫蠱所迷惑的藍月國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