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龍遠翔在心中想道:“假如柳兒是真的已對他全無情意了,那就讓她咬斷他的舌根,死在她的嘴裏,他也認了!
柳翩躚實在是拗不過他,掙脫不開,又不能真的咬傷他,而在他帶著濃濃情意,細密纏綿的一次又一次的挑弄她的香舌時,那種心動的酥麻感覺又出現了,到得最後,柳翩躚也不覺的沉醉在他的吻裏,不覺中雙手就摟上了他的脖頸,正當他倆人吻得意亂情迷時,一聲嘲弄的輕笑聲傳來,龍遠翔一驚,忙把柳翩躚一把摟過身後。
轉身一看,一個妖邪俊美的紫衣男人眼帶嘲弄笑意,坐在湖中一朵大大的王蓮之上,對柳翩躚說道:“唉!我說聖女妹妹,這倆個男人都不行!不如,你跟了哥哥我吧!”
“你就是殺死了那板村全村村民的凶手,我將誓要鏟除你,為全村村民報仇!”柳翩躚此時想起熱情的那板村村民們,心中悲怒不已,瞪著那妖邪俊美的紫衣男人,恨恨說道。
龍遠翔見她氣得全身發抖,摟緊了她以示安慰,眯起眼射出一道冷冷的光芒,對著那紫衣男人說道:“你就是那個蠱王的徒弟,你到底想怎樣?”
那紫衣妖邪男人在他危險的目光注視下,卻並不畏懼,隻是滿不在乎的邪邪一笑,“大家都想要這新月聖女,我自然也想來湊一下熱鬧啊!”
龍遠翔聞言一怒,就想上前動手,柳翩躚本被他摟在身邊,察覺到他的怒氣,隻用手緊緊拉住他,不讓他上前,又對著那紫衣男人說道:“你這個心狠手毒的惡賊。你連那些善良樸實的村民們都不肯放過,簡直一點人性都沒有,等我打開了封印的能力,第一個要鏟除的就是你這惡賊!”
想到那些無辜的村民,柳翩躚語氣激憤,手中也緊捏著拳頭,恨得牙癢,恨不能馬上就把他給正法了。
那紫衣妖邪男人趙旭長了二十來歲。還是頭一次被人如此疾言令色地教訓了一番,而且對這個女子,他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被她如此訓斥和痛恨,心裏竟然感到一絲難過,就辯解道:“我並沒殺他們啊!他們是死於那幾個巫師和我鬥法時誤傷的,就算他們不是因這次而死,也總是要死的。而且是生不如死,我這也算是解脫了他們。”
“滿口的胡說八道,巧言令色,你這惡賊,你就等著報應來吧!”柳翩躚從沒想過自已竟會有如此膽色。對著這樣一個滿身都是邪蠱的妖邪男人,竟半點不懼,跟他唇槍舌劍,還令他感到了羞愧。
“唉!你這聖女妹妹。嘴還挺厲害的嘛!等以後你就會明白了,我先走了!”那紫衣男人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驀地他對著龍遠翔說了一句:“接著!”
之後,他就朝著龍遠翔扔過一樣東西,然後飛身而去。
而在那男人飛過湖麵時,一隊巡邏地皇宮侍衛發現了異常,“什麼人在那?”那隊侍衛追著紫衣男人離去的方向而去。
“你也快走吧!”見那人離去,柳翩躚一把就推開了仍摟著她的龍遠翔,而龍遠翔此時。不但接過了那個紫衣男人丟給他的東西,還眉頭緊皺著,一臉深思的表情,柳翩躚見他手裏拿著的是一個好像香袋似的東西,裏麵散發出一種古怪的香味。
過了一會兒,柳翩躚見他仍不回答,隻眉頭緊皺著,手裏緊捏著那男人丟給他地東西。似在思考著什麼?也有點好奇。問道:“他丟給你什麼?這個男人可是那邪惡蠱王的徒弟,他給的東西。你也敢接?你不怕又會中邪蠱嗎?”
“沒什麼,柳兒,對他,我自有計較。” 龍遠翔收起了那個古怪的香袋,忽然又一臉欣喜的對著柳翩躚,說道:“原來柳兒你心中還是很關心我地啊!”
柳翩躚臉上一紅,又駁斥道:“我對別人也是一樣的,我隻是見不得別人中圈套而已。”
龍遠翔卻是會心一笑,心中已經明白柳兒實際上對他仍是保留著情意,隻是他傷她太深,她一時還不能原諒他,假以時日,他有自信還是能重新擄獲她的芳心的。
於是龍遠翔問道:“柳兒,你真地打算要做他們的聖女,去為他們誅滅那邪惡的蠱王,你真的不願跟我回去嗎?我們可是十年前就訂過親的夫妻啊!”龍遠翔又上前握住她的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