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弟對此事有何看法?”乾運帝幽遠深邃的目光探索的盯住龍遠翔問道。
“這想必是有心人預謀已久的一場陰謀,其目的便是為了要奪取我金龍國的大好河山!”龍遠翔也用複雜深邃的目光看著乾運帝答道。
乾運帝也是麵色複雜的點了點頭,又說道:“五弟可查清楚了這幕後操縱之人是誰?”
“此人隱藏較深,五弟也隻是稍有懷疑,並不能確定!”龍遠翔想到據現在綜合的情報來看,此人肯定與十年前的越王之亂有關聯,而且這人必是早在許多年前便與趙世勳有過交易,而且他隻怕比趙世勳的心機還更深,野心還更大,為人也更陰險,隱藏更深,而且,照現在的情形來看,他所研製的蠱人比之趙世勳的要高明許多,他一定還有許多的秘密,這個隱藏在幕後之人才是金龍國最大的災厄。
乾運帝聽完後也是神色複雜的點點頭。
柳翩躚被李公公從皇宮送回王府後,溫晴早已經率領府中所有的下人在王府外列隊迎接她,見柳翩躚乘坐的八抬鸞轎已到府門前,隻見一身青衣,妝扮樸素的溫晴忙迎上前去,久跟在皇上身邊的內侍李公公識得溫晴,便對溫晴說道:“請溫晴姑娘待會率領下人們到正殿聽候王妃娘娘的賜封聖旨。”
溫晴忙答“是”之後,隻身來到鸞轎前,輕聲亶道:“奴婢溫晴侍候王妃娘娘下轎。”
隻聽轎內傳出柳翩躚低柔的聲音:“好的,就有勞晴姐姐了!”
溫晴輕輕掀開轎簾,小心的攙扶著柳翩躚下了轎後。往府內正殿而去,李公公和眾位下人跟隨其後,到了正殿之後,擺好香案,眾人皆跪下聽旨,李公公便拿出聖旨,高聲宣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日。今有裕親王正妻沈氏素心,賢良溫恭,修德持家,特冊封為裕親王正妃,禦賜金冊、金印,欽此!”
“臣妾謝聖上恩典!”柳翩躚接過聖旨之後,李公公便起身告辭,而府中眾人在溫晴的帶領下。又全都向柳翩躚跪下行下大禮:“奴才們恭迎王妃娘娘受封回府!”
“大家快快免禮,請起!”柳翩躚忙上前就要去攙溫晴起來。
“王妃娘娘不可!”溫晴見她大著肚子還要來攙她,忙起身又過去攙她。
“晴姐姐快讓大家起來吧!”柳翩躚溫柔地說道。
“娘娘到如今都還是如之前一樣的隨和可親,咱們王府裏的下人可真是有福了!”溫晴感動的說道。
“嗯,睛姐姐。我有些累了,請你扶我下去休息吧!”柳翩躚其實心裏擔憂著龍遠翔在宮裏所談之事,雖然龍遠翔刻意隱瞞著她,可她心裏已經直覺的感到了不安。
“好吧。我扶娘娘回逍遙居去。”
在走回逍遙居的路上,柳翩躚試探性的問溫晴道:“晴姐姐可知王爺今早一早起來之後,侍衛們來稟報的情況,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王妃娘娘無須擔心,若有事王爺他會處理地,王妃娘娘隻須安心靜養即可!”溫晴知她疑惑與著急,隻能安慰她道。
而龍遠翔直到晚上才從皇宮裏議完事回來,而且回來後即匆匆的安排命令手下的侍衛們立即收拾行裝。然後就跟溫孝儒進到內書房密談去了。
“王爺真的連夜就要出發去東海郡嗎?事情到底有多嚴重?”書房內,溫孝儒和龍遠翔相對而坐,溫孝儒疑惑的問道。
“溫師傅,這次可能就是父皇當年所預言的十年災厄了,如果在今年內不能解決,將會造成百姓生靈塗炭,血流成河,而我金龍國也將有滅國之災。今日我在皇宮裏和皇上密談之時。宮裏又傳來加急密報,東日國的海匪趁我國內的暴民動亂之機。也趁機駕船過海前來洗劫我東海郡附近地漁民百姓,而據密報報來的情況分析,這東日國的海匪名為海匪,實際上乃是東日國的海軍部隊打著海匪的幌子,前來侵犯我國邊境。”
龍遠翔一臉凝重地神情說出這些情況後,溫孝儒也是吃了一驚,問道:“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