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遠翔氣得全身發抖,可麟兒在他手上,卻也不得不忍氣吞聲。
而龍遠宏在得意的狂笑中,看著柳翩躚嬌柔的麵容上顯露出憐愛孩子的傷痛表情,他蒼白的臉上又露出一絲興奮的紅色,望著柳翩躚說道:“素心寶貝,你就從了朕吧!隻要你從了朕,孩子便可安然無恙了,朕也可以留五弟和你的大哥一條性命,其實朕所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你啊!”
柳翩躚其實昨晚在他的府中被困之時,便已經猜出了其中的真相,此時,隻嘴唇顫抖,心痛如割的看著愛子在他的手中危在旦夕,眼中流出了熱淚。
“原來你適才所說的,你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一個女人,原來竟然會是她?”龍遠翔有點疑惑的看了一眼柳翩躚,就連一直未開口說話的趙旭聽到龍遠宏似欲說出心裏話,都不由動容的仔細傾聽著。
龍遠宏感覺如今已經勝劵在握,也就不再隱瞞,看著他們三個說道:“嗬嗬!朕便把所有原委說給你們聽也無妨,這些事積壓在朕的心頭已有多年了,多一個人分擔,朕的心頭也多少有點解脫!”
龍遠宏望了望柳翩躚和趙旭,臉上忽露出柔和的表情,接著說道:“其實早在十五年前,因為當時朕才二十一歲,還很年輕,又是太子,時常就愛出外遊曆,有一次朕上藍月國去遊曆時,無意間得罪了一位藍月國的巫師,被他在身上下了一種蠱術,回來之後,朕受盡了千般苦楚、萬般折磨,後來朕便對研習蠱術產生了強烈的興趣,覺得研習這種東西可以操縱和控製別人。朕後來便一直用金錢收買藍月國的巫師們,從他們的手中獲得各種禁忌蠱術的修習方法。”
他說到這兒,龍遠翔才明白了父皇當年為什麼會想要廢了他,而改立自己為太子的真相,隻是不知他為何會為了柳兒,而在暗中潛藏了十一年?
隻聽龍遠宏又繼續說道:“可是朕修習地蠱術一直都沒有多少長進,直到後來,朕暗中培植的無憂宮的死士們查出了當時隻是翰林院的一個副編撰的柳明權的夫人玉蝶兒的真實身份。原來她乃是藍月國中最神聖的新月聖女,在她地身上擁有藍月國最神秘的巫術力量和頂級蠱術,因而朕為了得到新月聖女玉蝶兒,便刻意扶持栽培柳明權,朕對柳明權寵愛有加,讓他從一名普通的翰林院副編撰快速的升到了戶部侍郎。”
龍遠宏頓了一頓之後,繼續說道:“朕還故意接近他的妻子玉蝶兒,也知道了若想和新月聖女婚配。必須先結下血咒之事,隻是朕在和玉蝶兒深入的接觸過之後,便被她的溫柔善良和美貌所打動了,朕迷上了她,整日裏便想著要怎樣才能夠得到她。”
聽他說到這裏。趙旭的俊臉氣得發青,忍耐不住地開口便罵道:“便是因為我們的娘親她好心的救治了你,而你卻恩將仇報,你為了得到我的娘親。因而製造了我沈家一夜被人滅門的慘案,而你用假地屍身蒙混過關,其實是把我的父母親給擄去了,你想讓我父親的血液為你所用,父親他不甘受辱,自盡身亡,而母親也跟著父親殉情而死,還幸好娘親她在你動手之前。就已經猜測出了你的心懷叵測,因而她把我地妹妹和你的五弟給結下了血咒,又把妹妹她給秘密的轉移了出去,才讓妹妹逃脫了你的魔手,你殺死了我兄妹倆的親身父母,到如今還想要霸占我的親妹妹,我們兄妹倆今天一定要向你討還血債!”
龍遠翔聽趙旭這麼一說,才總算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來他又是想通過和自己交換血液來得到柳翩躚。這人簡直喪心病狂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不由也是氣得全身發抖。
隻聽龍遠宏又哈哈笑道:“沈旭小子。你先別激動,你卑鄙的手段可也不比朕要好多少,你別忘了,前段日子,你被趙世勳吸走功力之後,你找上了朕,你像狗一樣的苦苦哀求朕,求朕幫你恢複功力,你甚至還出賣了你妹妹擁有傳說中的金甲聖蠱的消息,並表示要對朕忠心耿耿,並服下了朕配製的無憂丹,朕這才幫你恢複了功力,你這小子,難道你又不是恩將仇報麼?可別忘了你服食了朕的無憂丹哦,朕可以隨時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原來是你向他透露出了柳兒擁有金甲聖蠱之事,你為何要這樣做!”龍遠翔心中怒氣難抑,目光淩厲的盯住趙旭,逼問他道。
“妹夫,對不起!我隻是想查清當年父母親地遇害真相,才用這種方法混入他地府中的!”在龍遠翔要殺人地眼光逼視下,趙旭有點心虛的低下了頭,輕聲說道。
“你恐怕隻是想讓他幫你恢複你被趙世勳吸走的功力吧?”龍遠翔冷冷質問著,卻被柳翩躚拉拉他的衣袖,打斷了龍遠翔對趙旭的責問。
隻聽柳翩躚滿臉擔憂的對趙旭問道:“哥哥,難道你真的服食了他的無憂丹麼?”
龍遠翔有些不置可否的轉過了頭,趙旭有點尷尬,柳翩躚又拉了拉龍遠翔的衣袖,龍遠翔這才對趙旭麵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趙旭這才放下心來,俊美如妖的臉上露出一絲頑皮笑意,對著柳翩躚眨了眨眼,笑道:“你大哥我才不會這麼傻了,他的無憂丹全讓我的小金蛇給服用了,害得我的小金蛇這倆天都上癮了,興奮得不得了!”
柳翩躚聽他這麼說,才放下了心,遠處龍遠宏聽到趙旭的這幾句話之後,不禁氣怒交加的大聲斥責趙旭道:“好你個沈旭小子,竟然敢欺騙到朕的頭上,朕待會便讓你粉身碎骨,挫骨揚灰,方能消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