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學會那樣醉過,隻是迷糊,經常遛到 南院的時候,抖一抖眉毛,以為回了家。就像 照例每年一度的高燒,溫度在額頭和身子上 賴著不走,也許某個隱形的我喜歡被燒著,石頭起泡 在愛吃火鍋的胃裏,兩山的口紅演釘子演得十分用心。 它們的疼痛像蜜蜂的尾刺,舍棄出頭的尖銳,尊嚴 和體內一整個堅硬的秘密,我想到物體臨死的某種悲傷 在大海的心中反複流動著,從蔚藍,透明,一直抵達海鳥的灰白 我卻沒有多餘的語言替它們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