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晉拉了拉他說道:“別玩了,回去吧。”
“還有這麼多幣不玩拿來幹嘛…”亞凡不願意道。
連晉一把抓起所有幣,就塞給了他旁邊一個男生,對亞凡說道:“這不就沒了…”
亞凡沒了幣也沒走的意思,他示意讓連晉看看他的手,他手上的遊戲控製把柄,剛才因為他一時玩得緊張,力道控製不好被他弄斷了,已分成了兩節,他剛才那樣握著還真看不出來。
連晉看了他手上的控製柄,翻了個白眼看了看亞凡就走開,他是去找這個店的話事人,一會後他回來跟亞凡說事情搞好了,要賠二十元,不過還沒給,還好認識,不然就不是就個價了。
亞凡聽連晉說沒錢給,他也沒錢,對他們來說二十元不是個隨便的數目,特別亞凡,他一月的零花錢二十都沒有,他爸一天的辛苦也都隻是三四十左右,而且還不是天天有工開。
亞凡想了下竟說道:“明天就叫軍長他們要,他要是給了,我就少打他一次。”
連晉聽他這樣說,就知亞凡剛才肯定不是用斯文的方法叫軍長要錢要煙,路上亞凡也興奮跟連晉說了是怎麼要錢的。
原來那些幣和煙是從軍長那裏搶的,亞凡進到遊戲機室,見到軍長在玩遊戲,他過去就把軍長整個人提起來,說得好聽是把軍長放在地上。
軍長離開了坐位,他看也不看軍長就坐下去玩,軍長吃過他兩次虧,當然是敢怒不敢言,他煙不敢拿遊戲幣也不敢要,就走到和他一起來的王敏聰那邊去。軍長什麼時候離開,正投入的亞凡當然不知。
回到家過了十點,連晉當然不會那麼順利就能回到房,挨罵幾句那是當然的。
早上,思敏小口吃著包子,邊有些不願意嘮叨著:“今天星期五了,明天又要星期六…”
“今天星期五了,昨天又是星期四…”連晉知道思敏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的,他是有意那樣說來笑話思敏的。
十六七歲的情竇初開,是段無憂無濾的時光,是正真的快樂的時光,十六七歲的情誼也是最真實最寶貴的,喜歡很簡單,恨也最直白,不需任何掩蓋。
軍長心急和煩躁地,坐在烏煙障氣的麻將館內過了個漫長的等待,因為等待的無聊,讓他把剛從他媽媽那裏騙來的幾十元輸了,這讓他更是心煩,煙抽了大半包後,他才等到他要見的人。
瘦柴才剛踏進麻將館,軍長就上前低聲叫了聲柴哥,這瘦柴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了看軍長,他好像不大認得軍長是什麼人問道:“是借錢還是還錢?”
連長心一忙驚說道:“柴哥,我是來問你,我的事,柴哥什麼時候才有空去辦一下。
軍長聽瘦柴這樣問他,他以為這柴哥拿了錢後就不認帳,這是他最怕的事情,若真是那樣他沒辦法,別人拳頭比他硬的程度比例,不是用許多這兩字能形容得出他們的差距。
“事?”瘦柴看了看軍長想了想才記起什麼事,他說道:“哦,你那事今晚幫你搞了,昨晚有幾個外地人來搞事。今晚吧,今晚沒什麼事就去幫你辦了。”
“柴哥今天星期五,晚上不上課,柴哥能不能不要等晚上呀,等會下課就去好不?”軍長有些著急道。
“白天不行,若給人看到了告訴悍哥,那我就慘了,今晚不行那就下星期一吧…”瘦柴說道。
“可是——那星期一就星期一吧,不過到時柴哥可不可以下重手點,就像你們昨晚的那樣…”軍長要求說道。
“你這人的心怎麼像你哥那麼黑,同個地方人的出出氣就是了,做那麼絕幹什麼。昨晚那些人在賭台上做手腳,那樣算輕了。而且悍哥還下了規矩,對鎮上的人不可下死手下重手,特別對你們這些祖國的花朵…”瘦柴一變剛才的和氣說道。
“柴哥那…”
“還哥個屁呀,知道了昨天的事還來摧我,說了幫你搞定就幫你,我還有事你先滾吧…”開始時瘦柴覺得沒辦好答應了他的事,還把人忘了,有些歉意才和氣了些,沒想到軍長他的心這麼毒辣,而且還這麼煩,他就有些不歡喜道。
軍長見這柴哥都要發脾氣了,他可不想自己花錢來買一頓揍。
其實這瘦柴並不是什麼仁慈之人,下重手,下黑手那些事他可做了不少,隻是這幾年來他一直被一個人稱悍哥的人壓製著,也一直被灌輸著一種思想,時日久了他也接受了那句‘同一地方出身的,萬事都得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