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晉帶頭向大門走去,在門口有一男一女禮貌地行了個禮,亞凡還以為連晉帶他回家,但看這模樣又不像。
過了一道兩開的木門,再過了一道玻璃門才來到一個大廳,進到廳內完會靜了下來,這地方好像與外麵的世界完會脫離了一樣,讓人有些不相信自己在城市中,這裏有鳥聲,植物的味道,流水的聲音,這裏就像一個自然的世界。
大廳的地上種了一些花草,用一些木欄柵隔出一條條通向三麵牆的六個門的小路,對正入口的服務台兩邊有兩個門。門前的路都同一種材料鋪成,這兩個門的門上各寫有一個字,一個寫著一個“道”字,一個寫著一個“途”字。
亞凡進到個房子裏麵還看不出這裏是做什麼的,因為這裏的裝修擺設大奇怪了。
這大廳有一百平方左右,廳內兩邊牆有四扇門,每個入口前的鋪路材料卻都不同,每個入口的門上都寫有幾個字:
寫著“鏡中人生”四個字門前的路是用沙泥鋪的;
寫著“靜待人生”四個字門前的路是用小石鋪的;
寫著“曲直人生”四個字門前的路是用水泥鋪的;
寫著“夢裏人生”四個字門前的路是用碎瓷鋪的;
這些路上鋪的材料和門上的字看似有錯亂搭配,但想一想卻覺有一種味道,有種意思。
廳中間用一塊塊大石徹出一個,一米多高兩米多寬的石圈,石圈周邊還種上一些攀爬的植物,對著入口的石圈中有一個花石上刻著“四麵人生”四個字,這四個字是對應兩邊的四個門上寫著的字。
石圈周圍擺放著四副石凳石桌,石桌上刻有各刻了一種棋盤,石圈頂部用玻璃隔著,中間是空的,注入一些水讓它循環流動,水聲就人從這裏發出。
圈內種上一棵真的大樹,照在樹身上的光線是利用鏡片折射進來的並不是燈光,樹上掛著四個鳥籠,四個都不同樣,有圓,方,梯形,三角四種,每個鳥籠都有一對小鳥。
任何人都不會想得到這屋內竟是這樣,跟著連晉進來的兩人都被這樣的格局震呆了,因為這裏麵大奇怪了。
不要說沒到過這城市的亞凡不知這裏是做什麼的,就連許多本地人也不清楚這裏是做什麼的,從門麵是看不出的了,進到這廳裏,單看這廳也看不出這裏是用來做什麼的。
而跟著連晉進來的另一人,他卻知道這裏是做什麼的,這個地方是做飲食的,但他還沒到過這裏來用過餐,他三次訂位,三次的結果都是最近兩個月的坐位全都被訂了,這個地方是這城市最神秘最難進來的地方,可能也是世界上最難進的餐廳之一。
就算知道這裏是做什麼的,也不是每個人都進得了,這裏的消費說得是一個貴字,不是貴賓,純訂位費兩百,而且用餐時間另計,不管消費多少都按一百元一小時計算,這個時間在訂位時就要說清楚訂多久,這兩種費用都是即付的,還沒用餐就先付幾百元,有多少人原意呢。訂位後一小時內沒收到錢就會被取消,而且人數還是有限的,非貴賓訂位最多三人同行,貴賓就五人。
這裏的貴賓卡隻發出九十九張,沒有貴賓卡的最少要提前兩個星期訂位,擁有貴賓卡的人,可以擁有提前五天訂位優先權,和可以多帶兩個人的特權外,就沒什麼特別對待,有待遇也是每年多用些錢,會員卡年會五千,這五千是純會員費,若不交費,會員卡就會被消去,再出一張給別一人。
這個地方神秘,規紀多,重要的是消費高,憑這三點就把那些有錢的人都吸引住,那些擁有這裏貴賓卡的人,也就像擁有一種身份的象征一樣,到過這裏的人身份好像都被提高了一樣。
開這個店的人就是看中那些人的這種虛榮心理,不管好不好,隻要又貴又難得的就是行,每年五千元的貴賓費,對那些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