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讓我們得到這種力量,就是給我們按排好了一條路,隻是我們一直不踏上去,上天的按排誰也無法脫離,我們這麼多年來平平淡淡地過著,現在上天又在指引我們上道,你我兩人在不同一個地方都發生同樣的事,你在這裏得罪了個幫派,我在那邊也是一樣。
你認為這是不是像早已被按排好了的命運,我已經是逃過一次了,現在你也是準備要逃?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呢?我們又逃?從軍長那件事起,我們就一直在刻意閃避,可是我們能閃麼,我們避了七八年了,能避得開麼?”亞凡說了一大堆話來勸說連晉。
其實連晉他早就有想法,他就是在等一個人來說動他,來同意他想法,他的想了一下說道:“這些話是不是有誰教你說的?”
“誰教我說?誰知道我們的事?這些話是我這幾天的感受。”亞凡說的事是沒人知道,但他能說出這翻話是因為徐子峰的啟發。
“那你打算怎麼樣做?要做什麼?”連晉問道。
“我們要建立一個幫派…”亞凡提出他的想法說道。
“創道,這些事我也想過,做這些事不是那麼容易的,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就不一樣,一個幫會不是想立就立的,不是起個名就是一個幫會了那麼簡單…”
“鈴…”連晉說著話時他的電話響起打他的話,連晉拿起電話見是成了之前的同事打來的,他便接下。
上午還是他的同事,下午就成了之前的同事,這角色變化得有些快,而且還是那麼突然的事,連晉接下電話說著:“喂同哥,怎麼這麼有空呀?”
電話那邊說道:“殺…殺手,聽說你不幹了,怎麼了?
連晉好像沒聽出打電話給他的人聲音有些不對,他說道:“沒什麼,突然發生點事要離開幾個月,所以就幹脆不幹了…”
“這樣啊,你走了沒,我剛好休息,要是還沒走的,就出來坐坐?”電話裏的人說道。
連晉:“好呀,哦、我現在就在格新路那個願緣咖啡廳裏,你過來不?”
“哦,好,我我我等下就到…”
“那就這樣,你過來再聊…”連晉掛斷電話想了想,他知道事情已是逃避不了,從那剛才電話那的的聲音來分析,馬俊文怕是已找上門了,他要是再逃的話他那些過去的同事恐怕會有麻煩。
他想了一會後就和亞凡繼續說剛才的事,他提起當年震懾他們的事情,道:“你還記不記得軍長和他堂哥的下場?”。
“我記得,所以我們要做就做到不被人架住,要做到比你表哥更有威勢…”亞凡很有信心地說道。
“創道,許多事情想是那樣想,說也說得雄赳赳,就好像看到勝利了那樣。但最終有多少人成功,多少人剛踏出門口那刻不是壯誌雄心,又是多少人成功,我們還是早些認清事實…”
“晉,你怎麼了,這完全不像你,你怎麼成了這樣,你的灑脫去哪了,你的勁跑哪去了?你怎麼那麼快就認輸了,你怎麼優柔寡斷的,你現在是不是準備離開這…”亞凡他也是知道連晉早就有些想,他知道連晉想要人來說服他認同他,他就做那個說服他的人。
剛才和連晉說電話的那個同哥說得話並不是他說的那樣和諧,他的一個手被人用按在一台上,兩張刀架著他兩根手指。
馬俊文聽他們掛上電話後拿起個電話按了個號碼,電話通了後,他張開嘴露出一排整齊得讓的羨慕,平滑的讓人妒忌,白的讓人恨的牙,下起命令來。
十分鍾左右,連晉在的那個咖啡廳大門一下停了幾台車,從兩台麵包車上乒乒乓乓地一下走下來二十多人,咖啡廳附近也有十人左右走過來集合。
在二樓的連晉雖看不清楚大門,但憑直覺他也想到什麼,就是他又為別人賺了一萬。若那位同哥知道連晉這樣想,他告上法庭去也要為證明自己受冤,因為他隻拿了馬俊文的一根煙,而且還隻抽了兩口,而且還被打了兩巴,更而且的時他還給連晉通氣了,他今天明明在上班,這事連晉也知,他卻說他休息,若連晉聽不出他的話來,他真的含冤而死。
亞凡也感覺到什麼,他說道:“晉,有些事不是你想逃想避就能閃開的,事情是指著你來,是逼著你來的,這都安排好了的,今天你躲過了又如何,明天呢後天呢,難道你就想一直躲下去?你自由自在的生活,你認為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