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靈的心情慢慢的平複下來以後,紫靈明顯的感覺到有個力量好像要將自己的腰折斷一樣。她抬起頭看著弈軒說道:“軒哥哥,你快放手啊,靈兒的腰都快被你折斷了。”
在紫靈抬頭的一瞬間,弈軒的表情就已經變的正常了。他微微的鬆了鬆手放輕了手上的力道,低頭看著已經恢複過來的紫靈難得的開玩笑道:“對不起,軒哥哥不該這麼用力的。不過靈兒,你的力氣也不小啊,軒哥哥的腰也被你抱的有些痛了呢!”為了配合自己說的話,弈軒還裝出了一副真的很痛的樣子。
看著弈軒搞怪的表情,紫靈不依的說道:“討厭,軒哥哥又在欺負靈兒了。”說完,紫靈的手離開了弈軒的腰,想離開弈軒的懷抱。
奈何弈軒的手根本就沒打算鬆開,紫靈更是想離開他的懷抱掙紮了起來。看著沒反應的弈軒紫靈嗔怒道:“討厭,軒哥哥你快放手啦。”
“靈兒,不要動,讓軒哥哥再好好的抱會。”看著已經恢複以前調皮樣子的紫靈,弈軒輕聲說道。
聽了弈軒的話,紫靈也不鬧了靜靜的依偎在了他的懷裏。過了一會兒,紫靈幽幽的開口說道:“對不起,軒哥哥,讓你擔心了。”
“傻瓜。”弈軒輕聲笑罵道。
就在這寧靜和諧的氣氛裏,兩人一狐一狼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道聲音。弈軒將玄天鏡裏的畫麵反映到了房間的牆上,還是維持著這個姿勢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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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離開了弈軒他們的房間後來到了這個客棧的櫃台邊,也不知是按了哪裏的機關一個大洞出現在了牆麵上。因為這個洞的位置本身就在櫃台最隱蔽的角落裏,再加上又有一個大型的酒櫃擋著外人是很難發現的。狗子鑽進洞裏拾階而下,在沒有任何光亮的情況下,狗子的腳步卻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停頓,可見他對這裏是相當的熟悉了。
走到這個洞的盡頭,一道石牆擋在了那裏。狗子沒有退回去,而是很熟練的在石牆的幾個地方按了一下,石牆退開了,一個光亮的石室出現在了眼前。
這個石室的兩邊各坐著七八個人,而最裏麵也是最中間坐著的正是這個客棧所謂的老板娘。狗子並沒有理會坐在兩邊的人,直接走到了那個老板娘的麵前。
“大姐,我回來了。”狗子恭敬的對著那個所謂的老板娘(後麵都稱乎為大姐)說道。
“怎麼樣了?”那個大姐問道。
“我已經將他們安排在了最靠近蘭桂樹的房間裏了。現在正是蘭桂樹的花季,我剛才進去啊,一聞,那味道比平時還要濃上十分呢!”狗子陶醉的說道。
“他們沒有起疑吧?”一想到那個丫頭看到自己的奇怪反映,大姐有點不放心的說道。
“大姐,你就放心好了,這麼多年了你看我狗子哪時候出過錯。”狗子自豪的說道。
“那就好。”大姐放下心來了。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是一副奴才像,沒起疑有什麼好奇怪的,要是起疑了那才有鬼呢!大家說是不是啊?”坐在大姐左手邊的第一個人當著所有人的麵對狗子嘲諷道。
此人話音剛弱,整個石室裏轟然響起了一片嘲笑聲。
“你——你——”狗子看到這一幕氣的臉都通紅了,他指著那個嘲諷他的人說不出話來。
“怎麼,狗子生氣了,有本事就揍我啊,隻要你能把我打趴下,我看這裏還有誰敢笑你。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啊?”那個人站起來走到狗子的麵前接著對他嘲笑到。
此人的這番話一出,石室裏的嘲笑聲更大了,狗子更是氣的臉都青了。對他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來說,實力就是全部。你的實力強你就是老大,你的實力弱你就注定要被別人踩在腳下。在這些人裏麵,狗子的實力是最不值得一提的,如果不是因為他長著一張奴才臉,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利用價值,他早就變成了泥裏的一杯黃土了。
“好了,都跟我安靜下來。石狼,你不要再嘲弄狗子了,現在還是正事要緊。狗子,你到上麵去給我盯著那一男一女,千萬別出什麼亂子,否則你就等著我將你千刀萬剮了。石獅,你說說看你對他們的看法。”大姐發話道。
大姐一發話還有誰還敢再笑,滿室一下子就安靜了。石狼也沒趣的坐回左邊第一個位置上,狗子則是畏畏縮縮的從這裏退了出去,重新出現在了客棧的大廳裏,不過現在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弈軒他們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