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箐,做人要厚道。”
‘嘶’的一聲,緞帶被銳利之物割斷,一把飛劍接著下落的張三欲想離開。
“張舜可別太獨食了。”
頓時,人和殿裏畫中人各施法寶猛向張三招呼,紛紛出手幹預張三的選擇,每每一人成功得手後便給眾人群起而攻之,刹那間宮殿裏氣息無比混亂,一張不起眼的畫卷不經意地掉落在地上,張三無意間就跌倒在畫卷上消失了,宮殿裏的互鬥戛然而止。
蔣青憤然道:“該死的蘇題還留著這一手。”
霍濤娓娓道來:“其實從他踏進人和殿時已經不是他,那隻不過是個替身,他本人一早趁殿裏黑暗時就已經到了蘇題那邊去了。”
周箐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霍濤慢慢說:“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周箐扭頭向張舜道:“問過了那臭贔嗎?”
張舜回答道:“問過了,它說它…放了個屁。”
周箐憤憤地說:“放屁?它幾百年連屁都沒放一個,居然說放屁你信嗎?”
張舜無奈的說:“我信,無論如何他是曹秦的義子這一切都無所謂。”
周箐接著道:“肯定是那臭贔讓張三選擇蘇題的,這該死的臭贔,看我怎樣對付它。”
一座茅草小屋、幾道籬笆、幾圃藥田,一副田園風光展現在張三眼前。
‘吱’
一位白須老人從小屋裏推門而出。
張三作揖道:“弟子張三拜見師傅。”
蘇題輕撫白須道:“果然曹秦並沒有教導你天玄門功法真難為他。”
張三道:“義父隻教會我修真界的常識和一些保命手段而爾。”
蘇題略一點頭道:“但你也不應該為難師叔伯他們。”
張三解釋道“我不這樣做,我就不知道給那位師叔伯擄走,再也看不見師傅您啦。”
“嗬嗬這傻孩子,來為師給你介紹天玄門和你的師兄師姐,待會就要進行入門大典。”
“是,師傅。”
路上
“小兄弟,您看見我的徒弟嗎?”一個老人在小道上攔著一路人問道。
“你徒弟是誰啊?很有名的嗎?”
老人回頭向身後的人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護著嘴低聲說:“就我那些亂七八糟的徒弟。”
路人不耐煩地擺手道:“什麼亂七八糟的徒弟,沒聽說過。”
此時,身後一陣咳嗽聲響起,老人無奈地回頭看著一臉黑臉的張三,裝出一副耍賴的樣子指著遠走的路人說:“他新來的,不認識,不知道是正常,嘿嘿嘿…”
張三攢著眉頭狂抽,心想這老頭都不知道是第幾次隨便抓了個路人來問,可次次都碰壁,張三在路上也說過:“你就不能抓個老的,資曆深的,你認識的來問一下嗎?”
蘇題說:“他們都去招呼新來的弟子,哪能知道我徒弟去哪呢?”一陣無奈之後,正想讓師傅別找下去。
‘噹’
一聲沉悶的鍾聲響遍天際,蘇題一聽之下,喜道:“哈哈,入門大典開始,你師哥師姐就先不急,遲早都要見麵的。”
蘇題召喚出飛劍,拉了張三一把,兩人就朝天玄殿飛去。
張三在師傅的飛劍上,不斷地見到天玄門中人從四麵八方地往天玄殿飛去,同路的人遇著蘇題都會停下來躬身問候,蘇題亦拱手還禮,一臉得意之色說:“你看,你師傅還是有人認識的,不像剛才那些一問三不知的家夥,你看這些人對老夫多有禮貌…”